不乖就不乖呗,趁早说拜拜。刘钊下意识想回这句,转念想,这还用他回?裴老板以往不就是这做,没准裴老板说不乖,不是指性格上呢?
如果不是
刘钊:“不然呢?”
裴宴时轻笑声,从兜里摸出烟盒,敲出支点燃。
抽两口,他又问:“如果碰上个不乖怎办?”
说这句时,裴宴时是看着窗外,虽是发问,又有点像是自言自语。
刘钊这下有点纳闷,不乖,以往压根儿就不在裴宴时宠幸范围内。
刘钊也没弄懂他这眼神什意思:“是最近没碰着喜欢?”
裴宴时没说话。
刘钊问:“前段时间你时不时带身边那个,叫单……单什来着,哦,单溪吧好像,那男孩儿不是不错,看着就乖。”
刘钊说到这个话题,裴宴时脑海中浮现却是秦炽那张冷脸。
那张看着别人都还温和客气对着自己就降温到零下脸。
挑个牌子翻翻?”
裴宴时觉得他有事儿,副从实招来表情看着他:“你这是想转行当敬事房太监?”
意思是敬事房太监才管这活儿吧。
“那不是春棠园不太顺路,”刘钊坦白道,“零点后就是女朋友生日,今天不回家,过去她那儿。”
“哦对裴总,”刘钊笑得脸荡漾,“明天就不去公司,请假过天二人世界去,和行政那边已经批过。”
他跟着裴宴时多年,对裴宴时浪迹情场法则,不说如指掌,也起码摸个八成透。
裴宴时但凡看上个男孩儿,般都会抛信号给对方,如果对方没接收到,他叹声可惜转身离去;如果接收到,同意,或默认,那自然便往下步发展,要是不同意,那也没关系,他从不强求。
他开展每段关系,开始时对方都是自由,但结束决定权都在他手里。他要是腻味,随时叫停,也不会给对方任何纠缠余地。
所以,为确保能结束得干净利落,裴宴时在最开始时候,就不会选择性格乖戾、心有城府情人。他翻过那些绿头牌,要蠢笨得像张白纸,要胆小得不敢造次,偶尔看上个玲珑剔透可人儿,他也会多几分警惕,好叫对方拎个门儿清。
也难怪刘钊听到裴宴时这说,不由得有些诧异。
上次两人略有些不欢而散,不过几天过去,那点不愉快在裴宴时这儿基本烟消云散。
他忽而来点意趣,问刘钊:“你觉得喜欢什样?”
“啊?”突然被反问这个问题,刘钊还有点愣,下秒又乐,这不是个送分题,他轻轻松松奉上答案,“你喜欢什样,那明眼人不都看得出来吗?年轻,十八九岁最好,白白净净长得漂亮,乖,懂事儿。”
他还笼统地给总结下:“简称,小白脸。”
裴宴时挑下眉:“是这样?”
裴宴时不留面子地戳穿他:“好个加班梳理项目,看你是今晚把急活儿赶,明天好逍遥地在温柔乡里泡着。”
刘钊顺着他话道:“这都让您发现?”
裴宴时哼笑声。
说到这个,刘钊想起什,问:“听刘叔说你最近都回春棠园,还搁这儿纳闷呢,说你是不是要从良?”
裴宴时原本正看着窗外,闻言睨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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