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时吸着气:“现在打麻药还来得及吗?”
许浥继续推着纹身机:“晚。”
“……”
差不
“那呢,这是什?”
许浥想下:“浪子回头?”
裴宴时发出声不以为然轻哼。
吻痕本身就有形,文起来很简单,许浥打算直接打雾,他调配着墨水,说:“你这个图案小,做起来快,就不打麻药,怕疼忍着点。”
裴宴时心说你们店就是这做生意,直接就让忍着点,万顾客就是分疼都不想忍呢。
那里有枚拇指大小月牙吻痕,颜色算不上特别新鲜,红中带点紫。
“就文这枚吧。”许浥说。
裴宴时问:“就文枚?”
“不然给你来串,连个北斗七星成不?”
裴宴时想象下那个视觉效果,貌似确不太有美感:“算。”
他问完,不经意个抬眼,就见裴宴时站在面嵌在柜体上长镜前,粒粒地解自己衬衣扣子。
只剩衬衣最下边颗扣子,裴宴时停下来。他拨开两侧衣襟,在镜中打量比对着什。
许浥啧声:“挺激烈啊。”
裴宴时目光还停留在镜中自己身上,似乎是拿不定主意,他问:“给个建议吧,这些痕迹,怎留比较合适。”
许浥这下更没想到:“可以啊,对方把你拿捏得这死。”
还有活儿?打算文点东西。”
“要说有呢?”
“那加个塞。”
“不愧是你啊裴老板。”
许浥今天没别活儿,他是个不会为赚钱让自己太累人,每天接单数量有限,遇到难度大活儿,有时候天,甚至连几天,就做个单。
但转念想,回头这事儿可以到秦炽面前卖个惨,忍就忍吧,况且图案确实也不大。
许浥调配好墨水后,戴上手套,给裴宴时准纹身部位消下毒。
很快,空气中响起电动文身机运转轻微马达声。
锁骨附近皮肤薄,第针刺下去瞬间,就有血珠冒出来,裴宴时蹙起眉,轻嘶声。
许浥被他嘶得手顿:“你还真怕疼啊。”
“裴总,你还真是不鸣则已鸣惊人,这品着,你有点恋爱脑倾向啊。”
“你个把人名字文耳后边,两鬓还剔得刺儿短人,好意思说?”
“咱俩故事走就不是个路数。”
“许老板是什?”
“目前还没什,倒是在期待个‘久别重逢’。”
“你废话有点多。”
“行吧,裴老板你过来,”许浥拍拍跟前指压床,“躺这儿。”
裴宴时从镜子前回身,躺到指压床上。
许浥放下手里东西,用手指拨拨裴宴时半敞衬衫衣襟。
许浥风流而不色情地扫量片刻,然后用手指轻点下裴宴时锁骨右侧位置。
鉴于裴老板曾经给他介绍过不少生意,许浥也不介意为此加个班,他朝楼梯方向摆个手势:“您请吧,裴老板。”
裴宴时起身往二楼方向走。
许浥把他领进个包房:“等着吧,拿东西去。”
没多久许浥推着个推车进来,那推车上下两层,放着堆文身需要用到东西。
许浥边捣鼓着那些工具,该消毒消毒,该调试调试,边问裴宴时:“想文个什?文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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