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闹太疯,这回两人就没进行到最后,裴宴时受不太住,看他难受,秦炽没强行往下,直接就着腿缝解决。
之后裴宴时又睡个短暂回笼觉,醒来时下午点多,秦炽把饭做好。
吃饭时候,两人之间氛围还算不错。
双方都摸着点道,知道说什不说什能维持场面和谐。
中途,裴宴时甚至用听着还算是打商量语气问秦炽:“不是打算过段时间就搬来未央巷,那房子里边到底翻新番,很多家具也是新,觉得还是多晾晾比较好。要不就先住你这儿吧。”
这说明在收下自己心之前,秦炽先接纳自己身体。
虽然做bottom他依旧万个不愿意,但……
如果献个身在秦炽这里可以换颗心,他裴宴时也不是不行。
思及此,裴宴时把“讨名分”“要说法”暂且抛去脑后。
他握住秦炽掐着自己下巴那只手手腕,往侧边扣倒,头低,直接吻上秦炽唇。
“不够你难受,还惹?”
裴宴时垂眼,眸光落在秦炽掐住自己手指上,他就着这个姿势,目光湛湛地开口:“秦炽,你知道对你有多纵容?”
“迁就你是个直男,让你睡。头次问人要不要谈恋爱,你拿渣男那套想打发。你怎就这不知好歹呢?”
秦炽和裴宴时目光撞着目光,对视着,但不说话。
大概是开口,想说总是那些游离在他以往道德标杆外话,干脆就不说。
秦炽无奈,沉着地呼出口气。
秦炽知道,裴宴时这个人,想做什时,不达目不罢休,在这种小事上不顺着他,他会直跟你拧着来,哪怕没拧过,之后也会在别事情上找补回去。
算。
秦炽认。
他只好问:“挺晚,你不饿吗?”
这话其实立不住脚,裴宴时原本打算盘就不是在那儿久住,所以那房子几乎没真正翻新,就是换下新墙纸,恢复水电供应,修缮些墙壁地板坑坑洼洼什,至于家具,更是原本就晾够搬进去。
秦炽看他细嚼慢咽
回生,二回熟,三回,就能生出本能。
秦炽身体僵僵,却没能把人推开。
随着正午越近,屋里温度越高。
阳光渗过暗色却轻薄窗帘,在室内投下浅浅影子。
那影子也落小片在床沿,偶尔随着上面人动作,来回晃漾几下。
裴宴时原本等着秦炽回话,但秦炽迟迟不开口,他等着等着,忽然就觉得没意思。
许是预期中秦炽就不可能说什好听话,不说貌似也还好,起码不至于明面上坏他心情。
这想着,裴宴时也就不执着于秦炽非得给自己个交代,至少不必执着于此时此刻。
什事儿不是步步来呢,好歹他们现在身体上关系更进步。
而且从他和秦炽单独过这两个晚上来看,秦炽并不排斥跟他做,甚至度疯得得自己叫停。
裴宴时见他暂时放弃起床,便把腿收回来,只是将手又伸过去,搭在秦炽腰上。
“还行,赖会儿就起床,正好吃午饭。”
这句说完后,又是阵无言。
直到裴宴时手肘撑着床,支起点上半身,凑过来想接吻。
秦炽抬手,掐住他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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