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时不置可否:“虽然过去很多年们没联系、没见面,但你应该从田总那听过些事情,尤其是,田总说到,应该是不吝添枝加叶。那确实如此。”
“你们工作,非得这样吗?”
“不然呢,你让把几百个亿项目拱手相让?这人向来不大方,属于东西,别人毛也别想撬走。”
“所以为你们眼中挣钱项目,你就能在明知有人策划纵火情况下,由着火烧起来?
“……”
“你呢?”
“……”
“裴宴时,”秦炽盯着他,像是忍耐许久,终于忍不住,“今天不想应付你这些浑话。如果你真想听说点实在,你就把你思想摆正点。”
裴宴时本来也想让秦炽把闷着东西摊开来,现在他主动要说,裴宴时不可能给他再岔开。
裴宴时吐出两个字:“不让。”
话音刚落,他手腕被人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拽着转个身,另只手也被扣住。
秦炽早已把手中换洗衣物扔床上去,这会儿用单手捏死裴宴时两只手手腕,空出来那只手抬,打开头顶上方扇柜门,从里拿出捆安全绳。
那绳子只在裴宴时视线里晃个眼,下秒,就圈圈地,缠在他手腕上。
秦炽绳子绑得利索迅速,每道也缠得紧,裴宴时觉得勒得够厉害,和他打商量:“你要想玩花点,也不是不能配合,但你别这粗,bao吧。”
“干什?”秦炽皱眉。
“你生气?”裴宴时问。
说生气显得人不大气,说不生气吧,又不对。秦炽没答,只道:“让开。”
“那就是生气,”裴宴时道,“想说什你就说,你憋着不难受?”
“说你会照着做吗?”
半个来小时后,秦炽送完贺眠眠回到未央巷,远远便看见家里还亮着灯。
秦炽进屋,客厅没人。
他去卫生间洗手。
卫生间里地上湿漉漉,空气中还残存着沐浴露淡淡香气。
洗完手,秦炽上楼。
裴宴时挑眉,“嗯”声:“你说。”
“你坐下吧,”他又道,“不习惯仰视别人。”
秦炽没坐,他后退到门边位置,倚着墙。过会儿,才开口问出句话:“你在工作上,贯如此吗?”
“怎个如此?”
“机关算尽,必要话,可以不择手段。”
秦炽没搭他腔,三下五除二绑完绳子。
裴宴时反手被绑,就这样被推到床上。
他动动手腕,很紧,不可能挣得开。
裴宴时坐直身子,抬眼,看着站在床前俯视自己秦炽。
他扬着眉梢道:“硬。”
“那不定。”
“那你就让开。”
“偏不让呢?”
两人对峙着,时间在沉默中流逝。
最后,秦炽像是给出最后遍警告似开口:“说,让开。”
主卧里传来电风扇转动时呼呼声响。
秦炽走进去,裴宴时穿着夏天睡衣靠坐在床头,手里拿本书在翻。
电风扇正对着他吹,将他半湿头发吹得时不时支棱几撮。
秦炽没看他,拿洗澡要换衣服就准备出去,裴宴时不知何时起身,走到门边,将卧室门砰地下关上。
裴宴时后背抵着门,眼睛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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