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时不由得想,秦炽幸好不是个滥情人,不然以他这个“辛勤程度”,大概会英年早逝在床榻之上。
其实,中间有段时间,因为裴宴时实在哀求得厉害,秦炽停下来,允许他浅浅地休息阵。
那段时间里,两人拥着平复完方才余韵,又说会儿话。
还是回归到事前在聊话题。
秦炽话里依旧不可避免地带着点说教意味,但裴宴时被这折腾通下来,酒早醒,也就不太吃秦炽这套,对他来说,没有收回之前醉酒时那半个认错就已经不错。
眼下,感受着掐在自己腰上手收紧,裴宴时感觉如果此时不为自己申辩下,腰可能会就此断掉。
他在摇摇欲坠中,艰涩地吐着字:“谣、言。”
“真是谣言吗?”
“不然呢?”
“不然,”秦炽猛地往前抵下,“早晚草死你。”
“是吗?”
“废话。”
听到裴宴时反驳,秦炽像是高兴些。
然而不论是愤怒,还是兴奋,他这点因裴宴时而起情绪,表现在行动上,遭殃,要被迫承受,全是裴宴时。
“你停下行?”裴宴时好不容易从不受控出声里,得空说出句完整话。
觉得这太浪荡,裴宴时怎会有这样面,这面有别人见过吗?
而秦炽想到这种可能,就有种不可遏制愤怒在心里叫嚣。
这种愤怒,又化为越发不留情行动,作用在裴宴时身上。
裴宴时觉得,秦炽平时表现得有多像个人,到这种时候,就有多像头兽。
他受不住,指甲几乎掐进秦炽肩背里。
不过,刚做这亲密事两个人,没那容易吵起来,即便有些想法不合,个眼神对视、点肌肤触碰,那点罅隙,也会瞬间消弭。
在这波中场休息末端,聊着聊着,裴宴时
浴缸里水蓄到满溢,浴室里像是发大水,原本站着进行活动早已完成地点转移。
裴宴时终于有个稳当支点,起码不用靠被人捞着腰才能勉强站立,他跪坐在浴缸里,伏在浴缸边缘,双手有些无力地往外垂着。
水面晃荡,时不时有水溅出来。
如果要用个词来形容此时此刻浴室里声音,“惊涛拍岸”倒还蛮贴切。
“拍岸声”持续很久,直到天色有破晓迹象才堪堪止歇。
秦炽回两个字:“不想。”
裴宴时下句完整话再出口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他妈最疯时候,也从没像你这样。”
“听到,关于裴少风流韵事,都很疯。”如果不是正在做这件事情已经让人眉头紧蹙、声线不稳,秦炽这会儿脸色得沉好几个度,“什塞东西,什B/D/S/M,据说你都跟人玩过。”
裴宴时也从旁人那里听过不少自己花边新闻,被人传会玩又不是什丢面子事情,他直也就无所谓,从没在这种事情上为自己辟过谣。
“秦炽,你他妈轻点、慢点,”裴宴时睁开湿润凤眼,“你是要让死在这儿吗?”
“裴宴时。”
“嗯。”
“你以前在床上也是这样吗?”
“谁他妈是这样,”裴宴时吐息着,因为面前这个人,吐出字句都很费劲,“老子直是你这个位置,从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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