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总不敢承认。
哪怕面前没有对准她摄像头,周围没有刻意窥听他们说话第三者,田梦梨还是不敢承认。她摘不下她那层虚伪壳。
对峙许久,田梦梨恍然明白过来什,讥嘲地笑声:“印象中裴总,不是这容易虚心认错人。换作以往,对火失敬畏心这种话,你是说不来。”
她联想到什,盯着裴宴时,很确定地说:“知道你最近又和秦炽联系上,你还搬回未央巷,是秦炽和你说什吧。”
毛头小子。你哪儿来脸觉得茂峰需要你给生路?”
她越说越觉可笑:“别说茂峰和梅竹公馆火灾没半点关系,退万步讲,这件事就算真是茂峰下边人做事不当导致,警方查出来什,茂峰自然就认什。场火而已,烧个配电室,不过就是折个人进去坐几年牢、赔几个钱,茂峰还能因为这个事就破产清算不成?”
“好个场火而已,好个不过就是折个人进去坐几年牢、赔几个钱,”裴宴时重复部分田梦梨话,他真应该录下来田梦梨这番话,拿去给秦炽听听,看看是自己之前说话恶心人,还是田女士话更恶心人。裴宴时掀下眼皮,看着田梦梨,“看来田总现在日子过得真很幸福,忘前夫因为什而牺牲,也忘自己儿子如今从事是什职业。”
裴宴时说这些话令田梦梨反击得更加游刃有余。
“前夫?牺牲?裴总你是怎好意思拿这个来指摘?秦炽爸爸怎死,为救谁死,这个你最有发言权吧?”提到秦勤,田梦梨嗓音不自觉拔高,恨意从她脸上每个毛孔里渗出来,碍于周围人多,她只能竭力压制。
听她提起秦炽,裴宴时眸色微沉。
田梦梨嗤声道:“从小看着你长大,小时候你野得厉害,谁话都不听。后来你有方行,自己当老板,又是个说不二独.裁者。见过,你最不像你时候,就是你初中那几年。那时候你经常跟在儿子屁股后头,他撵你你不走,他说什你都受着,让你做什你也都照做。以前还不觉得有什,只当你因为他爸爸事情良心难安想求点宽恕,只当你们是哥儿俩好。直到这些年听你裴少风流韵事才反应过来,原来你在那个年纪,就对儿子动那样心思。难怪你会听他话。”
“不过倒是没想到,过这多年,你们又聚到起。而且看样子,向风流裴总最近好像收敛不少。不会又是因为儿子吧?”
这是没少盯着自己呢。
裴宴时轻笑道:“田总口个‘儿子’,叫得真亲近。
微微停顿后,她继续道,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你说这火是茂峰指使,说无所谓放场火、折个人,那你呢?你裴宴时就不是这样吗,你知道这火要烧,你却将计就计,你又比放火人高尚在哪里?”
换个人,或许会被田梦梨驳斥得哑口无言。
但裴宴时没有,他甚至特别自若地接句:“当然要比放火人高尚。”
“……”
裴宴时道:“诚实啊,承认自己利益至上、睚眦必报,承认自己为对付恶劣对手从而对火失敬畏心,都承认。田总呢,田总敢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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