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稍微给倒浓点酒,就是不愿意,明明之前那些孩子都很大方,唉。”
“喂,阿胜!”幸代笑着打断他话。
与本正经这个词向来无缘。倒不如说懒,这要准确得多。
回忆起来,可以追溯到汉字四写法。明明之前是、二、三,为什四会是那种形状?而且是画、二是两画、三是三画,为什四是五画、五反而是四画?老师叮嘱“要多写几遍记下来哦”,从到十写遍又遍,却总不能像大家那样熟练掌握。妈妈经常让和姐姐光里起泡澡,要求们背九九乘法表、英文字母表,顺利背出来才允许出浴缸。总是迟迟出不浴缸。文字漫天飘浮,姐姐接二连三地吐出陌生词汇,却无论如何都连接不起来,泡到快昏厥,妈妈才会说“算”,然后把抱出来。早已闯过难关姐姐身上包裹着印有卡通角色浴巾,死死地盯着。某天,她忽然说:“好狡猾。”
“明明明里背不出来也可以出浴缸,为什光里必须要背?”
确地说是箱子被抬起来。穿在围裙里T恤下就被汗浸湿。
“不用,阿胜,不好意思,太危险。”
“蛮轻,蛮轻。”
他声音憋着股劲:“只要腰部重心放稳,再重东西都……”他步伐踉踉跄跄,穿背心人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和塑料箱。“这重,你个女孩太不容易。”开口,才发现这个人也醉。他们应该是喝酒就油嘴滑舌那种人吧。低头道谢,接过塑料箱放在墙边,正打算从忘关门仓库里搬箱新酒回店里时,看见幸代抱着垃圾桶走过来。阿东似乎完全没有醉意,他对幸代说:“还是学生就这卖力真不起,现在孩子赚钱都做什啊?”
“偶像什,之前好像说在追星,对吧?”幸代用装着易拉罐盒子抵住后门。
记不得妈妈是怎回答。泡得头昏脑胀,姐姐早已得意扬扬地跨出浴缸,而连浴缸边边都爬不上去,整个人滑进渐渐变温水里。连接下水栓铁链蹭到肚子,很痛,身体被抱起却还是觉得很重,想不通姐姐为什说狡猾。“为什妈妈只抱明里啊?”姐姐继续控诉,可并不觉得妈妈动作可以称为抱,感觉只是拎起某件重物而已。对来说,光里能轻而易举地答出难题离开浴缸,还能得到妈妈夸奖,才羡慕得不得。
汉字五十问测试也是场噩梦。得到满分前,次又次地被要求重新写。最后班里只剩下爱吃鼻屎孝太郎和。竭力填满汉字练习本上田字格,老师说那样做就能记住。写页又页,直到右手小拇指根部都变得乌黑。本子上密密麻麻字看起来
“哎呀!偶像!”穿着背心人发出感叹。
“果然,年轻人就喜欢帅哥啊。”
“年轻倒是没问题,但必须面对现实里男人啊,否则很容易误入歧途。”
幸代和阿胜声音从身后传来,想着必须收拾好易拉罐,便几罐几罐地扔向垃圾桶,接着按扁变空箱子,准备关门。
“就是很那个啊,本正经,小明这个人。”阿东抱着双臂望着,唐突地评价起来。阿胜听,立刻不满地帮腔:“就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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