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伴奏。甚至希望当时露出马脚被抓住。没能好好地画下句点。从那刻起就直飘荡着,像没能成佛幽灵。
起身喝水,黑暗中弥漫着微微发热腐臭味。冰箱释放着耳鸣般噪声,听起来比以往刺耳好几倍,让四周显得更寂静。打开手机。屏幕光虽然刺眼,却远远敌不过侵蚀着庭院和走廊黑夜。又打开电视,尽量将光与黑暗交界线推向室外。电视放映起没拿出来DVD。直接将进度条拉至五分二十七秒,那是偶像个人单曲时间。他张开没拿话筒那只手,低着头,那幕画面仿佛静止般。他穿透朦胧白雾伫立在舞台上,腿部肌肉向着中心紧绷。这绝不是萎缩,记录在收集博客素材备忘录上,而是边流动边绷紧感觉。因为汗液,黏在脖颈处蓝色羽毛装饰翘起边,透过镶边银粉反射光芒可以感受到他胸膛起伏。为达到真正静止,必须将呼吸和心跳持续输送至身体中心。
观看完毕,已经是早晨。不是通过光线认知破晓到来,而是感觉沉浸在夜晚身体奇妙地漂浮起来。忽然有疑惑,溺水人为何死后会自然而然地浮出水面?看向没合上电脑,将“热切地想,到最后啊”删去,重新输入“仍然无法相信已经到最后”,接着又个字个字地删去。
写不出文章时,散步是排解苦恼最佳方式。背着小包就出门,放晴天空片蔚蓝,眼皮内侧颤颤。像以往那样戴着耳机听偶像舒缓情歌,不知不觉就到车站。听着他歌,似乎能去往任何地方。电车在眼前飞驰而过,巨大轰鸣盖过切声音,穿着蓝色运动鞋,脚尖绊到盲道上凸起,险些摔倒。电车里空荡荡,感受着身体颠簸,听着偶像歌曲,翻看他照片和网络访谈。那些痕迹,全都属于曾经偶像。
换乘好几次后,抵达那个车站。坐上巴士,不知是司机太粗,bao还是自己身体状态不佳,巴士晃动感格外猛烈,空空胃也跟着翻腾,仅仅是看着蓝色座椅就觉得恶心,只好无力地倚靠在车窗上。巴士驶过商店街后,又穿行在商务酒店之间。红色邮筒、密密麻麻地排列在起自行车,街旁疲于阳光树木点缀着浓烈绿,这些窗外闪过风景,用目光追随着。察觉到眼珠超负荷转动时,闭上眼睛。窗玻璃震动着,仿佛在不断拍打脸颊。透过眼睑缝隙断断续续瞥见天空,蓝得像幻觉样。想,眼球深处也在死死捕捉着那抹蓝吧。
“请下车——乘客——请下车——已经到终点——”听见司机拉长声音呼喊,赶紧在挎包里摸索交通卡。正要掏出钱包时,没扣紧徽章别针微微划过指甲。司机并非注视着眼前,更像是对着空无人车厢发出通知:“请抓紧时间下车——”就这样被赶出车厢,竭力站稳颤抖发软脚跟。脑海里浮现出盂兰盆节“精灵马”,那支撑着茄子和黄瓜牙签。
巴士开走后,突然产生种被抛弃在住宅区里感觉。暂时坐在褪色蓝色长椅上,左手遮挡阳光,放大地图软件画面确认自己所在位置,接着再次站起身来。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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