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昀继承母亲美貌又多几分深邃锋利,面对母亲他收起锋利,但语气依旧没有温度:“没想。”
虽然早知答案,安雪还是不开心。她儿子跟他丈夫个样儿,都不会说好听:“哎呦你怎瘦呀,是不是吃不好呀,脸色也不好,是不是最近搞科研压力大呀……”
安雪每天都要检索易昀在各大媒介新闻,看到负面信息会举报,她终端有各大媒介负责人好友,经常联络删帖删文。做母亲比易昀还要关注他自己。
安雪左瞧瞧右看看,摸摸她宝贝儿子脸,越看越心疼:“就不该让你搞那劳什子AI哦,再瘦就脱相不好看……”
安雪越说越起劲儿,从Lapino说到B大,又说到易昀高中,马上就要讲易昀初中。易昀实在听不下去,但又不得不听,他能拂各大专家面子,却不能忤逆他妈。易昀叹口气,像根木桩似杵在原地,杵差不多5分钟,他老子终于回来。
兰亭水榭在A市二环边儿,是二环内唯别墅园区。假山水池角楼交错而立,朱墙红瓦,亭台楼榭,不似园区倒像清朝皇家驻地。这里住户不多,每户都称得上“皇亲国戚”,兰亭水榭在这司空见惯A市响彻盛誉。
轿跑车身流畅,易昀坐在车里闭目养神。车内饰简洁,没有方向盘没有手刹,只有必要两张座椅,与车主风格如出辙,丝毫没有赘余。AI智能车上红牌,多半是超跑车型,既迎合年轻人追求时尚品味,大肆渲染加价售卖;又能避开对AI驾驶抱有疑惑保守没钱老司机。红牌轿跑不常见,红牌轿跑概念车全世界仅此台——易昀自己改。
Lapino专门为Professor易在车库最显眼进楼处留车位,停放过20余种不同车型,每辆价格都是天花板。智能车不好改,易昀还专挑贵车改,改残辆就损失栋楼,同事们酸要死,天天祈祷他改残改废,然而,易昀次都没改残过。
在易昀世界里,只有pass或print,没意义事他懒得解释,没把握事他不做。做好系统,搭建架构,按照既定程序改,怎会改废?
易昀并没有刻意追求独无二,他只是想让自己东西尽可能达到心里预期。他喜欢车,就改;他想住智能房子,就做;他想造自己AI,就造。
易宇上班那地儿距兰亭水榭半小时车程,易昀要近些。爷俩都算“公务员”,都是五点半下班,踩点往家走,个比个顾家。易宇风尘仆仆地进屋,安雪哒哒哒扑过去:“老公你回来啦!”
易昀如释
就是这简单。
概念车穿梭于水榭角楼,拐进树丛交错四合院里。易昀下车,腰线高过车门,长腿走路带风,几步跨进院里。
门禁自动识别易昀面部信息,开门。易昀进屋,与窈窕身影对镜相望。姣好女性曲线背对着他,水淋淋桃花眼透过镜子看到易昀,面露欣喜。安雪回眸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扑向易昀:“帅哥,好久不见!”
易昀揽着她叫声:“妈。”
安雪今年快五十,背影看上去与二八少女无异,笑时候眼角会有纹路,是岁月痕迹。她很喜欢笑,尤其是易昀在时候,笑得花枝招展:“最近怎样,工作忙不忙,有没有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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