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昀按着他强制洗头,易望舒在水里扑腾两下不动。易昀把人拎出来,易望舒舌头伸老长,像个吊死鬼,歪着脑袋说:“被你淹死,现在说话不是,是亡魂。”
易昀被他气笑,把沐浴露扔他,说:“自己洗。”
“不!”短短两分钟,易望舒反抗易昀两次。
伺候两下你
易望舒被水流冲痒痒,忍不住发笑,笑两声又板住脸,佯装嗔怒:“谁撒娇,好生气!你干嘛呀总欺负,怎总这样儿啊!”
易昀挤点儿洗发露,给他洗头发。易望舒发丝很软,揉在手心儿像是抓满手棉花。他脑袋像只拨浪鼓,摇摇晃晃,就是不肯好好配合。易昀挽起西服露出小臂,精致袖口堆叠在大臂,用胳膊肘夹住易望舒头,不让他乱动。
“总拿做实验干嘛啊,你不知道刚多疼!”洗发露泡沫沫溅到眼睛里,易望舒眯着眼抱怨。
易昀按住他:“别动。”
“不!”
原来他不让碰,是怕痛。
“没关系。”易昀轻轻拥住他,像之前那样拍拍他瘦削脊背,哄小孩似难得说段长话,“这里有淋浴,你冲下身体。要是站不住,里面有浴缸。洗好带你去吃好吃。”
易昀这疯批真是翻脸速度比翻书还快,上秒恨不得杀,下秒又来拥抱。他脑子里是不是有清零程序,能自动抹掉自己劣迹?
他能消除,不能!吃顿好就想打发,没门!
易望舒像只无尾熊似挂他身上,瓮声瓮气道:“没力气。”
易望舒嘴唇不再红润,惨白唇珠渗出血,是刚吃痛自己咬。
粉红色液体未干,鱼缸里悬浮着蒸汽,蒸汽凝成水滴挂在易昀下颌,沿着脖颈向下蜿蜒。易昀淡漠地擦擦脖颈,将易望舒裹着浴巾抱起,走出鱼缸。
怀中人儿瘦可怜,像只受惊小猫,抖抖。
易昀把人儿抱进浣洗室,放到座椅上,易望舒还在抖。他睫毛上挂着水滴,易昀想给他擦擦脸,又被易望舒躲过。
“别怕。”
易望舒“哼”声,拧着脖子跟他翻白眼。
易昀叹口气,难得跟他解释:“你系统有问题,需要矫正数据。”
哈,系统出问题怎不知道?你这变态就是想让疼!
易望舒歪着脖子斜眼瞪他,小脸写满不服气。易昀不惯他毛病,拎着他后颈,大头朝下扎水里。
“唔唔唔!”易望舒在浴缸里想说话说不出,气得吐泡泡。
易昀无奈,给他抱到浴缸里,放水。
“啊呀,烫死。”易望舒不满道。让你叫疼,非折腾你几回!
易昀调低水温:“这回呢?”
“凉呀!”易望舒在浴缸里扑腾,水溅易昀身。
“别撒娇。”易昀把他按水里,蓬蓬头对着脑袋冲。
易望舒轻轻地摇头。
易昀以为易望舒在害怕,便去牵他手。易望舒手上也有残留粉水,他本能地想要往后抽,易昀不放,紧紧握住他手,看着他眼睛说:“不是要伤你。”
双手交握,传来是灼烧刺痛。深沉有力疼痛感透过契合手掌宣示对方存在,昭告他们连接在起。
剪刀手带来伤痛将他们命运连接在起。
易望舒轻轻回握,红着眼说:“会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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