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他受伤手指含在嘴里。
易昀唇很湿很软,舌头很灵活,这些易望舒都知道。他还想知道易昀今天是不是用薄荷味儿牙膏。
唾液对金黄色葡萄杆菌、大肠杆菌杀菌效果较好。易昀舌尖扫过易望舒手指伤口,易望舒心乱如麻。
他唇齿包裹着部分,他舌头好软,他口腔好热,好想让他吃点儿别。
为什冰冷人内里如此火热?易望舒越想越歪,甚至开始模拟“沙滩场景”。
“哎哟!”易望舒被螃蟹钳手指头,疼得吱哇乱叫。
易昀拿石子飞螃蟹,直接给那胆大包天母蟹飞开瓢,蟹钳恋恋不舍地松开易望舒爪子。
易望舒扔小水桶,眼眶红红,像是要哭,又开始吭叽:“疼!”
易昀把他领岸边儿长椅上,从兜里抽出几张纸巾,垫着手按住他伤口止血。
“易昀你有没有常识哦,伤口应该先消毒,这弄会感染!”易望舒小水桶不见,螃蟹丢,手指头被钳,心情很不好。他欺负不过螃蟹,只能跟易昀抱怨,“喏,那边有卖冰水,你去买杯呗。用冰水消毒,不要果汁,你别买错啦!”
三要素应俱全:阳光、沙滩、比基尼。养眼长发大波浪们瘫在沙滩晒太阳,易望舒不理解,为什要在遮阳伞下晒太阳?
他在岸边捡个没人要塑料小水桶,雪白脚趾陷在泥土里,拿个小棍子逮螃蟹。
老头背心很宽松,下摆随风飘,易望舒嫌碍事,把它揶在花裤衩里。离远望去,细瘦白藕似两截小腿儿啪嗒啪嗒杵泥巴,腰线盈盈不堪握。
比基尼们摩肩接踵而过,沙滩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易昀只看到易望舒。
易昀皱眉,想要吐出作乱手指,眸中撞入双狡黠眼。那眼眯细长,闪动欲光,易望舒像只偷腥狐妖,挑开易昀唇齿。修长指关节勾着易昀舌头,反复搅弄。
易望舒居高临下地望着易昀,抽出湿漉漉手指,暧昧地去勾易昀下颌。
两人姿态像极小说中霸道总裁调戏良家妇男。
易昀冷漠地随他摆弄,甚至配合地舔舔他指肚。明明是被掌控者姿态,周身却散发掌控者气压。三天不打上
易昀把染血纸巾扔边儿,不见动作。
易望舒光脚踩易昀穿凉拖脚背,边踩边嘟囔:“快去快去呀!”
就许你欺负,给买杯冰水都不行嘛!
海水拍打着沙滩,空气中充满潮湿海盐颗粒,呼吸稍微用力些,就能吸入咸咸气息。易望舒忽然张大嘴巴,猝不及防地吸满口海盐。
易昀吸满口易望舒。
宛若出水芙蓉,濯而不妖,纤细颀长。
易望舒手拎着拖鞋,手拎着水桶,整愁没手抓螃蟹,冷不丁回头,见易昀站在旁边儿。
“帮拿下!”小爪子把拖鞋给易昀,头也不抬。
易昀拎着他拖鞋,身轻奢运动装,陪他在沙滩玩泥巴。
他们个穿着廉价背心,个穿着有品轻奢运动;个站着,个蹲着;人清纯,人优雅。反差极大二人,像极酒店冷风与沙滩炎热,离开空调游客短暂燥热后却又极其享受沙滩惬意。他们二人莫名地与这周遭环境融合,冷漠与热烈,深沉与躁动,缜密与单纯,在异域国度得到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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