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刚刚怒吼抽走所有力气,易望舒像绞刑架上死刑犯,等待审判。
他用最后勇气攥拳,再次郑重而坚定地阐述结论:“易昀,喜欢你。”
会如此难熬。”
易望舒额头上水渍未干,机械性地摆出个僵硬笑,笑得像眼泪流下来:“当你说想牵着、拥抱、吻时,心跳快要溢出;你与接吻时,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你无视远离时,会伤心难过。想,……”
“小舒,不是。”易昀打断他,又时语塞不知说什。他想与他盘逻辑,矫正易望舒情感认知,但他现在也很乱。
易望舒右手拳缝中已渗出血迹,他又紧紧握下拳,心想:知道不是,算法告诉100%没结果,但还是要说!
“之前给你介绍梁名,你不要,转身又跟她约会。你们这恋爱谈得声势浩大,外国人都知道你去梁院房里‘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朵白莲花跟你说什?你真以为她喜欢你?告诉你,那情书是写!”
“你在会议室摸,经常X骚扰,不断对进行X暗示,最后又晾着。会议室监控早黑出来,首排录得清清楚楚。告诉你,再敢点火不灭火,就跟Lapino检举你!”
“你品性恶劣,道德败坏,思想肮脏,行为龌龊,仗着长得不错勾引,三番五次吊着,就是眼瞎才着道!”易望舒不管不顾地向易昀声讨,他压抑许久愤懑终于在此刻爆发,“告诉你,你这种疯子除是不会有人喜欢,再这样也不喜欢你!”
漂亮人儿站在月光下与他对质,声音澄澈在寂静夜响格外清亮。他眸中闪烁星光,皎皎身形似比天上月还要明亮。
易昀给他名字时说过:望舒是月,他是他天上月。
沙滩夜格外宁静,浪花冲好几次海岸,几条游鱼被冲到岸边,离水大口呼吸,等待下拨浪潮被冲回海中,又或者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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