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昀反问:“不行吗?”
电影院同档期影片很多,易昀问他想看哪个,易望舒胡乱指部距离现在播放时间最近恐怖片。
于是,二人在影院周围鬼哭狼嚎中,安静地吃爆米花。两个无法融入集体人,出奇地另类致,他们只能融入彼此。
易望舒嗜甜,不停地嚼爆米花发出嘎吱嘎吱声音。易昀不喜欢甜,但他将手伸到爆米花筒中。
大大爆米花筒,易昀碰到易望舒手。
小作精不敢再翻旧账,只能把这事儿翻篇儿。
八月下旬,易望舒终于拆固定器,久违双脚踩地感觉真好。
工作日,易昀下班后会与他在小区内散步。易望舒看到蜻蜓要去捉,见到蛐蛐要去逮,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易昀溜他脖领子,让他安分些。AI狂人对峙媒体不点头,面对政要不哈腰,却不得不在夏日夜为他小宝贝弯腰逮蛐蛐。
俩人把逮到蛐蛐放在矿泉水瓶里拎着回家,门口小区物业见到密密麻麻瓶子虫子还以为犯蝗灾。
夏夜、晚星、月光下,他们走很慢很慢。经常遛弯大爷与他们混脸熟,半小时前与他们打招呼,这又招呼道:“你们年轻人总不锻炼就是不行,走两圈你们才走圈,身体还不如呢!”
易望舒偶尔会连上云端与6层AI交流。
未激活AI很少会与他连线,因为它们大脑片空白,没什可交流。所以云端连线都是拆机。
易望舒没成想自己有朝日成心理辅导专家,倒霉拆机们大事没有,小事不断。昨天还在痛骂前主人,哭着喊着要易望舒狠狠惩罚他;今天又在回忆前主人好,说自己昨天决定太冲动,让易望舒不要真放在心上。
拆机们与主人恩怨,就像是不会复合情侣:永远铭记于心,老死不相往来。
易望舒不禁会想:倘若易昀之前拆,现在是不是会与老死不相往来?这畜牲之前总说要拆,虐待,不行,得找补回来!
黑暗中,温柔缱绻眸撞上闪烁明艳眼,四目相对。
易望舒想起之前撮合易昀梁名,贱贱提议:把手伸到爆米花筒,俩人手就能牵手起。
原来,他都记得。
他们在放映着丧尸追
易望舒嘲笑易昀体力不行,易昀没说话,当晚身体力行地给他上课。
小妖精哭着喊着满床爬,再不敢质疑易昀体力。
周休时,易昀带易望舒去吃烤鱼。藤椒烤鱼辣小馋鬼直伸舌头,大眼睛叽里咕噜转圈儿,又开始皮痒。易望舒喵眼易昀下身,*笑道:“你说……吃完辣舔你会不会辣?”
易昀:……
吃完鱼易昀提议去看电影,易望舒心里乐开花,佯装淡定问道:“你是要与约会吗?”
藏不住心事两岁宝宝当晚就问易昀,易昀说:“不会。”
易望舒追问:“是不会拆,还是不会不理?”
易昀没吱声,易望舒继续不依不饶挑衅道:“之前总说要拆,你倒是拆呀!”
“来呀,你今天不拆,不是你改姓,就是改姓!……”小作精爬他身上聒噪个不停。
易昀被问烦索性把人按底下做运动。在几次深入交流后,这流氓告诉他:“真到不得不拆机那天,拆完也会继续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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