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还是死？”易昀问出第三个问题。
打蛇打三寸，戳人戳软肋，梁勤山常年波澜不惊
脸上终于出现情绪，影帝披着皮，快要掉。梁勤山顿下才说：“你在说什
？”
易昀摆弄手腕上终端，像是没听到。易望舒顺着易昀抛出线，检索梁勤山妻子相关信息，
片空白。
都查不到事儿，易昀是如何查到？
易昀摘下终端放到易望舒手中，像他父亲那样，毫无保留地交付隐私。他终端密匙安全等级较比易宇只高不低
易望舒检索2007年前后梁勤山新闻报道，关于他从军履历只有行：省级三等功。至于立功、退伍原因只字未提。
易昀与梁勤山同为顶级AI工程师，如果将关于易昀报道数量比作山，那关于梁勤山报道只有棵树，近9年除在期刊上学术文献，再无其它。就连代Lapino答记者问相关报道都没有，这不正常也不合理。
更匪夷所思是，易望舒发动云端查询梁勤山到访、消费、浏览记录，全部都干净像张白纸，片空白，他从未在公共数据库留下任何痕迹，亦或者如他所言刚留下就被Lapino删除。
Lapino能删除他行为轨迹，就说明Lapino在监控他切。
梁勤山被Lapino监控近9年。这9年他不可以有隐私，不能脱离Lapino掌控，几乎被完全限制自由。
易望舒不在意自己出生，不在意梁勤山目，甚至不理解自己为什要与易昀牵扯过多,但AI是他红线，梁勤山碰他红线。
易昀可以为易望舒放弃原则，收起红线。但AI原则就是程序，易望舒不会为任何人收起红线。
红色竖瞳锁定梁勤山，无数串二进制数字在肉眼看不见空中自梁勤山体内飞出，跃动红线拆解梁勤山关系网，分析他过往。
「梁勤山2000年毕业于A大，2001参军，2007年以上校军衔退伍，同年成婚。2008年从事生物基因相关工作，2024年Lapino组建初期自荐加入组织，至今。」
“在查？”梁勤山丝毫不畏惧红色竖瞳，与他对视，“能查到都是Lapino让你看，查不到，要不要听来说？”
怪不得他直在演，直披着皮，直在伪装。
这与坐牢有何分别，梁勤山为什甘愿被Lapino监视呢？
易昀继续问：“听闻你妻子2007年曾受过重伤，现在好？”
梁勤山眸色微变，电子眼灵敏捕捉到他微表情，是惊讶诧异还蕴含丝愤怒。
“生场病而已，现在早好。”梁勤山语气依旧不咸不淡，仿若刚刚闪过情绪是错觉。
“不要。”直未开口易昀终于说话。
梁勤山逻辑思维缜密，自们来后直在与小舒交谈，想必是提前准备腹稿。小舒上次被他绕进去，这次不能让他先说。
问话者掌握主动权，易昀言简意赅：“为什退伍？”
上校军衔特种兵般是立过功，不到固定年龄不会轻易退伍，即便退伍后待遇很优越，完全没必要转行从事AI相关工作。
梁勤山笑道：“参军1年回家1次，异地恋太辛苦。你们可以谈对象，就不能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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