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回风平浪静,宋遇春没钱赔给蒋员外,只好给王娇娇写纸休书,黄
王娇娇想把女儿嫁过去做妾,再过些时日好扶正,谁知她女儿宋时晴并不愿意,趁着蒋员外当晚招待帮贺喜老友喝醉些,许久没有回房间来办事,竟神不知鬼不觉偷溜出蒋家,还是戴着拿蒋员外银子打头面首饰跑。
蒋员外觉醒来,发现新房里空空如也,他竟在同家人身上绊倒两次,这回动真怒,亲自带人上宋家酒楼兴师问罪。
他闹数次,怀疑王娇娇想吞彩礼钱,做笼子放跑女儿,放话出来,只要他蒋有栋活着天,就不让宋家酒楼再开门!
庄砚说到这里,夹起只香辣鸡翅膀美滋滋吃完,又和许仲越碰回杯,才笑嘻嘻继续:“听说,宋遇春和王娇娇两人因此闹无数次,又打又骂,完又抱头痛哭。”
“王娇娇找那教过她闺女教坊司娘子说情,能不能平息蒋员外怒火,那娘子说,蒋员外被耍这多回,脸面实在是挂不住,你若不赔他双份儿银子,此事怕是过不去!”
张时候,带着不少朋友来捧过场。
“庄大哥快请进来。”
许仲越去迎他,挑挑剑眉说:“何必带这些东西来?”庄砚股脑把绸缎塞他手里,酒却亲自提着,笑道:“来是听说好消息,特来祝贺嫂子。二来也是贪嘴,想起嫂子上回做那几样下酒菜,口水便直往下流,想着和你亲如兄弟,便直接过来!”
宋时安闲好几天,忙说:“这有什难?对,这是姨妈……”他介绍彼此后,又从描菊花黑漆梅花攒盒里取蜜饯、瓜子和花生,让他们边吃边聊,自己去厨房忙活。
柳姨妈上回提过来好些鸡蛋,他先做个嫩嫩鸡蛋羹,又炒个韭菜鸡蛋,再做个九转肥肠、辣子炒泥鳅、香辣鸡翅膀、炸大盘子酥肉,再凉拌盘子毛豆,配饭好吃,喝酒也便宜。
“王娇娇傻眼,说,把拿出去囫囵卖,也卖不出这些钱啊?”
“这个倒也未必。”庄砚绘声绘色形容:“那教坊司娘子上上下下打量王娇娇,赞她花容月貌仍未失色,只三十出头年纪,反比那些青涩少女更见风韵,说蒋员外也是六十多人,三十和十六于他来说都是年轻貌美,王娇娇若有这股子心气儿,倒不如自己嫁进蒋家,说不定凭借她手腕,还能更早些扶正当蒋太太呢!”
宋时安惊讶得瞠目结舌,道:“这也行?”
庄砚笑得前仰后合:“嫂子你觉得不行,也觉得不行,但没关系,王娇娇觉得行啊!蒋员外竟也觉得行!”
“蒋员外听教坊司娘子居中撮合,这回只说,若再骗,上天入地非把皮扒!”
这中途,许仲越进厨房三五次,次抱着他腰问他累不累,次问他有甚需要帮忙,次让他少做点,让庄砚对付着吃就行。
庄砚在里屋嚷嚷:“许大哥你这说就不厚道!”
时菜齐,宋时安和柳姨妈吃菜配大米饭,庄砚把酒拍开,和许仲越喝酒。
酒过三巡,庄砚突想起件事来,“你们怕是不知道,想来想去,不妨说给你们听听,乐上回!”
他说,是宋家和蒋员外那间不断扯还乱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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