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无昼又捏下那个蜜汁手感球状物:“凝胶炸弹?还是可伸缩相位枪?”
祁飞星额角又是剧烈跳。
“那是老子尾巴!!”
“…………”
江无昼闻声回眸,就见那只平时飞檐走壁不在话下兔子被告示牌绊,陡然间失去所有运动天赋。直挺挺朝自己扑过来。面对那双瞪圆深红色漂亮眼睛,江无昼忽然心生不忍,正面迎过去,抱他个满怀。
身为个兔耳族,祁飞星骨架都比同身高人小号,常年锻炼使得他腰身又韧又窄,江无昼时甚至有种无着力点错觉,手便顺水推舟向下,绕过那意外挺翘臀部稳稳托住。
随后,隔着那条面料硬实迷彩裤,他摸到个团状东西。
软。
捏就像个毛球似全收进去,里头有个硬芯。
”
江无昼品半天才品出他意思,被这形容烂到说不出话来。
“说你是不是因为文化课成绩太差才被迫考武装编制?”
“?”
同个问题,在同天,被人提两遍。
祁飞星脸色变又变,古怪极。
江无昼没注意到这些,兀自拧着眉头:“搞偷袭?”
“没有——”
“裤子里藏什?”
“什什?”
祁飞星愣两秒,感受到来自世界恶意:“你什意思!”
“字面意思。”江无昼不以为意转身:“不想回答就算,走。”
“你别走!把话给说清楚!”祁飞星为数不多自尊心在这刻叫嚣起来,大刀阔斧追过去阻拦:“江无昼!”
那块横在大门口写着“正在维修”黄色标牌,在这刻表现出前所未有存在感。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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