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无趣。”
“……”
“算,送回家。”
“……”
赵文栩要被气笑,为什有人能边嘲讽人,边理直气壮把对方当做仆人使唤?可看着夏衍……
即便他刚刚是在帮助夏衍洗白,可对于被宠坏青年来说,他做法是在违抗他命令。
必然要招致他厌恶。
洗手间门紧闭着,可恍惚间,赵文栩好像听到哗啦啦水流声逐渐变小。
讨厌小鬼快要出来。
楮子哲年轻又会撒娇,嘴甜会哄人开心,短短天时间,赵文栩便觉得他是个巨大威胁。
“哦!他们临时打电话过来,说后厨着火,没办法送餐。”赵文栩睁眼说瞎话,“茂昌最近新开家法国菜,听说很不错。”
夏衍能答应吗?
必然不能啊!
身为个小心眼、且记仇渣攻,他还记得对方拒绝自己意见,强行给他洗白事儿。
如果轻而易举地揭过此事,和对方去吃饭。
“……”
夏衍所有注意力,都在他脸上。
纤长白皙食指,远远地抵在卷毛额头,青年身体下意识后退,眉头微皱,随心所欲地表达出自己喜恶:“好脏,离远点。”
“哥哥!”
任由卷毛撒娇卖乖,青年都纹丝不动。
明亮客厅,暗流涌动。两位外貌优越男人,相互对视间,满是杀气。
楮子哲眨眨眼,墨绿色双眸带着异域特色,犹如上好宝石,他夸张地惊叫声:“啊,哥哥。”
“?”
“你知道吗?男人过二十五岁,身体便开始走下坡路。”卷毛幽幽地叹口气,“赵先生今年多少岁啊?算算,好像二十六岁耶。”
‘二十六’三个字,加格外重音。
不能让他们两个人继续凑在块。
男人掐掐眉心:“知道你在怨,可做切——”
“……都是为你好。”青年帮他补足后半句话,拉长尾音带着几分嘲讽,“赵先生说话,完全像个长辈,老气横秋。”
赵文栩:“……”
再次扎心。
渣攻人设就要崩。
“不想和你起吃。”
青年单手撑着下颚,打个哈欠,眸中氤氲起层薄雾,打湿卷翘睫毛,轻轻瞥,带着些郁闷与不满。
赵文栩心中紧。
最担心事情来。
最终,还是卷毛败下阵来,灰溜溜跑去洗脸,路过赵文栩时,他故意侧身,用力撞下他肩膀。
赵文栩:“……”很好呢。
这套房子占地宽广,大约三百平,五室厅,用最好材料装修,隔音效果很好,洗手间在最里面,房门关,什也听不到。
赵文栩面无表情地拍拍肩膀,低头看眼手表,若无其事道:“十点半,们出去吃饭吧。”
青年奇怪反问:“你不是订好餐吗?”
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卷毛还嫌不够,又继续为自己加码:“哥哥,今年才十九岁哦!比他小足足七岁。”
“十九岁小朋友,今天周三,你是不是该去上学。”赵文栩面无表情,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今天人家想陪着哥哥嘛。”
卷毛面不改色,甜腻腻地想蹭到青年怀里,他白嫩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点银色痕迹,红润唇微张,透着股子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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