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流和孙悟空走动,他们视线就会看过来,监视得明明白白。
江流也能理解,毕竟五庄观里有宝贝:“无妨,反正们行事坦
第二天早,五庄观里道长们已经开始做早课,客舍里江流几人才起床,唯有猪刚鬣还在呼噜震天响睡得甜。
观里道长问声,得知猪刚鬣还在睡,也没再多问,替他们准备清淡些青菜白粥豆角子。
释道玄吃完回客舍。
江流和孙悟空两个人就像街溜子样,在五庄观里四处溜达。
“师傅,处处都有这些道长身影,看来他们是防备着们呢。”
猪刚鬣委委屈屈,大口干饭。
“江流兄弟不要这严肃,大不让你这二弟子多睡两日,们也好在这五庄观里坐论道。”镇元子甚至还让道童主动给猪刚鬣斟杯酒。
猪刚鬣偷偷看江流脸色,江流没答应,也没拒绝,他就拿起杯子喝杯。
道人又替他斟酒。
猪刚鬣三五杯下肚就喝得飘飘然,倒在饭桌上,呼噜打得震天响。
江流:……
真是点默契都没有。
还是孙悟空没叫他失望:“你这人参果怎种?那蟠桃种在花果山就失效果,吃着也就尝个新鲜,你这人参果种在人间地界,怎还能长得这好呢?”
他副后进果农向先进前辈讨教模样。
镇元子抚须大笑:“这也是有讲究。”
镇元子还在笑眯眯等着江流给个回答。
看看他武德充沛血条,就知道这个笑容背后包含多少隐晦威胁。
偏偏江流吃软不吃硬:“镇元子大仙说轻巧,有些事情却不是你说揭过就可以当没发生过。”
镇元子笑道:“不如由老道摘几个人参果来赔罪,再给诸位重新整治桌好酒好菜接风招待?”
镇元子态度越是好,就证明这里面事情越是大。
无论江流和孙悟空走到哪里。视线之内总有三两个道长在忙活着。
要在扫尘。
要在浇水。
甚至还有人在挖土种菜。
他们好像都有事情在忙,没有个人是闲下来。
“你这二弟子曾经是海样酒量,如今却是不行?”
江流只当不知道:“哪里知道他以前事情?只是他投到门下来以后,不曾喝过酒。”
镇元子也没纠结这个小点儿不放。
大家吃饱喝足,又废话会儿,这才散去。
孙悟空架着猪刚鬣大块头,三人跟在道长身后进客舍休息。
孙悟空打蛇随棍上:“那就有劳大仙带们去看看。”
镇元子摆摆手:“不急,不急,先用过晚饭再说,可不好让诸位饿着肚子逛这五庄观,那就是这个主人家招待不周。”
清风和明月已经被他罚去面壁百年。
他要请客吃饭,又招来两个年轻道人做大桌子好菜,还拿出不少琼浆玉液招待。
江流给他面子,吃顿酒席,同时不忘叮嘱猪刚鬣:“少喝点儿,喝醉耽误事!”
江流不得不慎重起来。
不过。
他已经想到个好主意。
江流给孙悟空和猪刚鬣使个眼色,副被镇元子好酒好菜打动模样:“那就有劳镇元子大仙破费。”
猪刚鬣笑咧嘴:“那感情好,看来今天们合该吃上顿好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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