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又道：“那孙悟空呢？”
“他本该是
座下斗战神佛，享佛坨果为，得证菩萨金身，而你却在灵山脚下支开
他。”
江流半点儿也没惊讶，他可不觉得自己在灵山脚下做
小动作能够瞒得住如来。
更何况，如来有没有派人去阻杀猪刚鬣，祂自己心里最清楚。
孙悟空能够被江流支走也不过是因为如来并不想同时面对两个背负天命存在而已。
只是江流也没插嘴，继续听着佛祖开口。
只是这
次，祂却没有在说过去已经发生事情，而是直指江流本心，字句都踩在江流死穴上。
“为灭世而生，却要为救世而死。
旦走上这条道路，你将不再是人类，甚至会被你所拯救人类憎恨，并最终迎来悲惨死亡。
你心甘情愿吗？
佛祖要想靠着语言动摇他立场，江流也想靠着交谈拖延时间，两人自然是拍即合。
佛祖笑声。
祂手指往空地上指，个普通蒲团就出现在江流面前。
江流半点儿也不惧怕，直接就坐上去，静等佛祖开口。
“你本为灭世而生。”
随便就可以被忽悠过去。
像佛祖这样偷换概念根本动摇不江流心。
顶多是他记仇小本本上多加个仇杀名字，而不是用新出天道顶替掉原本已经存在仇杀名字。
反正本子上记人多，也不用急，个个来。
谁叫如来拉仇恨最稳。
江流心中暗自庆幸，幸好他把孙悟空给支走。
若非佛祖解惑，江流还不知道自己竟然背负着灭世命运。
前脚出个孙悟空，被压五指山下，后脚又出个他，明显就是天道已经变更天命对象缘故。
孙悟空身上还剩下多少天命，已经是个未知数。
若是把孙悟空留
直以来斩妖除魔你，已经成为妖魔，已经是祂要铲除部分，如此，你也要履行你责任吗？”
江流笑：“不是救世者，也从不以救世者自居，不过是杀人者江流而已。
杀人者，人亘杀之。
挥出拳头那刻，已经有这样觉悟。”
“更何况，会打上灵山也只是因为你算计，所以不爽而已。”
“天地初开，有人承担开天创世责任，自然也会有相应负责毁灭这个世界规则存在。”
“旦这个世界走向极端，无法挽救时候，毁灭就会诞生。”
江流并不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没救。
哪怕他从小被孤立时候，也从没想过要直接毁灭世界。
听到佛祖这样说他来历，他都觉得荒谬。
他可没忘记如来从几辈子之前就在算计他，出生以后直接封死他学佛学道可能，取经路上又设置种种困难，利用他前世宠物貂设置自爆程序，还拿密宝青莲搜过他魂魄。
那种满腔愤怒不得不压下憋屈，江流直牢记在心。
拉关系不成，佛祖也不见半点儿神色变化，依旧带着温和笑容，开口问到：“你难道就不好奇这切是因为什
吗？”
江流暼眼他头顶没有动弹血条，可有可无应声：“你要是想说，也不介意听听。”
他没忘记当初如来只剩丝血时候有多强大，现在他依旧破不如来金身，倒不如耐心等待时机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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