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类和人鱼有别，丧尸更是罕见，赫特帝国
医护经验再丰富也没有给丧尸看病能耐，只有请她出山。
最重要原因，他可是陛下非常重要……嫌犯。
这位嫌犯先生醒来之后既没有询问自己身体状况，也没有对现状产生任何好奇，好似根本不在意自己在哪儿、接下来又有怎样命运。
他闭着眼，很失落样子——好像对自己能够再次醒来感到失望。
凯瑟琳叫来两个护士给他检测和录入身体情况，病人就那
顺从地任她们摆弄，没有任何反抗意思，无比乖顺地接受在自己身上所发生
切。
旁边忽然传来道悦耳女声，非常标准宇宙通用语。
沈砚心猛地转过头，看见长卷发美丽女子。
尼基塔……？
不，不对。
尼基塔可不会有这样尖耳朵和骨螺般耳鳍。
这里是天堂吧。
那个只存在于人类幻想中没有苦痛只有欢乐梦境。
如果这就是死亡话……
他失落又庆幸。
失落是死得有点儿仓促，什都没来及告别呢。
外套，手指依旧被崽崽握在小手中。
他有点儿忐忑地咬着下唇，看向王。
埃里希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视线，两人四目相对，喧嚣中这瞬寂静得不可思议。
少年犹豫再三，还是问出
那个直好奇问题。
“崽——小殿下妈妈，在哪里？”
实在和这张冷傲脸蛋不大相符。凯瑟琳本来以为他是CC-09大户人家少爷之类。
凯瑟琳对他感到好奇，见此人不打算开口，主动自
凯瑟琳·沙伦熄灭正在津津有味看八卦PADD，放下交叠双腿，探身阻止他动作。
“别动，你看看你身上这堆检测仪器，很贵，弄坏
可找不到人报销——虽然你长着张很贵脸。”
沈砚心没有在意她最后那句调侃，顺着她视线方向扭头看去，床头确有显示复杂专业机器，各种管和线连上他被子底下身体。
作为赫特帝国最权威宇宙生物学教授，凯瑟琳般情况下可不会在浪费时间在医院里看护个病人。
（虽然她乐得清闲会儿，不过这是两回事。）
不过对他而言，好像已经没有什需要完成事，和定要见人。
就这死也没事。
庆幸是，死亡感觉还是挺好。
起码不会痛。
“哎呀，你醒啦。”
*
沈砚心从沉沉、压抑到近乎窒息黑暗中醒来。
他睁开双眼，看见茫茫、没有边界白色。
……是已经死吗。
沈砚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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