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担心你。”
“原来如此,解。可是大哥,不,雷,没遇上他话怎办?”
“怎办?只好不管他。”
“这样会不会太无情?他跟们起吃那多苦,重要时候却被丢在旁,未免太可怜。”
“没错,但眼前没时间玩捉迷藏。别废话,快过来。你想想,要是没碰到他,也不晓得到哪里接吧?”
平太面色凝重,仿佛把这事当成自己责任,踉跄冲向林中小径。
讽刺是,他痩小身影才消失在山荫处,无线电对讲机随即传出正义话声。
“呃,这里是风。大哥找?”
“废话,你去哪?”
“茅房。”
此时健次才蓦地惊觉,赶紧改口。
“喂,风!没听见在叫你吗?快回答,是雷,打雷雷。喂,风,蠢材风!”
依然无声无息。
“啐,混账!到底在干嘛?”
健次骂着停下脚步,平太上气不接下气地追来。
纹,发色却比记忆中更黑。健次感觉时光仿佛瞬间倒转十余年。
“什?老太婆?”平太瞪大双眼。
“是哪个,瞧瞧……”
“笨蛋,这会儿可是分秒必争。千万别慌张,快追。”
健次话声颤抖,显然方寸已乱。他紧握着望远镜,从林间飞奔到小路上,才想起还没跟车子联络。
毕竟是生手上路,场面阵兵荒马乱,大伙都丧失冷静。当健次奔下山路,赶到会合地点,正义也载着途中遇见平太黄尘滚滚而来时,离刀自出发已过十五分钟。
想从目前位置追上刀自,必须先开到国道,渡桥穿越溪谷,再转进柳川家前面联络道路。等他们绕大圈经过柳川家冠木门时,白色达特桑早不知去向。
假使路只有条,或许还有机会,偏偏这种以木材运输为主产业道路像熊野川支流样错综复杂。沿途岔路繁多,有通向其他村庄,有沿山而行,根本猜不出通往何方。于是,他们在距柳川家所在村落两公里远山中遇上第条岔路后,便束手无策。
三人下车察看,可是连续几个大晴天,干燥砂石路面上车
正义口中茅房,其实只是个方便用洞。由于怕臭味泄漏行踪,三人上完后以土掩盖。然而距离太近仍有风险,所以不管是监视点或停车处,洞都挖在二十公尺外树丛间。旦内急,无法立时回应也情有可原。
“唔,生理现象呀,真拿你没办法。告诉你,老太婆刚出门。”
“什?终于等到这刻。不得,马上赶去。”
“好,能多快就多快。欸,等等,平太……雨去找你,碰到顺便载过来。”
“平太……雨?这种紧要关头,他来做啥?”
“风哥没回话吗?”
“是啊。”
“昨晚轮到他回和歌山,搞不好睡翻,跑去叫醒他。”
“笨蛋,现在去怎来得及?等你们过来,老太婆车早开到百公里外啦。”
“话虽这说,还是去趟吧。”
他抓起无线电对讲机,按下通话键。
“正义!正义!”
原本三人约好,即使不是在人质面前,行动中也得以暗号互称,以免遭到窃听,但健次完全忘记这档事,直接用本名呼唤在车上待命正义。
“…………”没有回应。
“啧!这种紧要关头,那家伙搞什鬼?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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