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
“千五百万太多,只要大哥半,千万就好。没有大哥,连这个数字四分之都
两人表情随健次话语愈来愈惊疑不定,等听到目标不是小孩、不是少女、不是主妇,也不是男资产家,而是个瘦小老太婆,才稍微松口气。
可是,接下来健次又说这老太婆是地方上名人,不仅深受全村居民尊敬,社会上也对她礼赞有加。尤其是弱势团体,更将这慈悲老妇视为活菩萨。两人脸上抗拒又更强烈。
最后,健次透露老太婆居住在和歌山,且是当地县警本部部长大恩人。旦得知老太婆遇难,对方肯定会怒发冲冠,亲自率领县内千六百名警员大举搜捕,翻遍每寸土地都要抓到绑匪,届时三人恐怕会像遭大群饿狼围猎小羊。两人听,不禁“呜”地发出呻吟,神情异常紧绷,不晓得是心生恐惧或燃起斗志。健次没夸大其词,也没危言耸听。假如两人未彻底觉悟,启动这项作战是必死无疑。
健次自认能劝服,不,该说是将两人推入火坑,只有挖心掏肺诚意及股锐不可挡气势。
“大哥是在拼命哪。”正义有感而发。
苦哀求而心软,却对他产生不样评价。即使是这种软弱男人,旦被逼急,想必也能有番作为吧。
于是,健次收两个小弟,刑期也将届满,运气算是不错。
不过,接下来才是真正难关。头关是说服小弟接纳自己计划,第二关则是执行这个计划。
三人在八月相继出狱。两个小弟乍听计划内容时错愕神情,健次至今仍记忆犹新。
健次刚起话头,正义那双大象般眯成缝眼圆睁。“绑架?大哥,你是说绑架吗?”接着,连细节也没问便喃喃道:“退出。”
“对啊,是在拼命。”建次附和。
“明白,大哥计策果然不同凡响。听着虽然可怕,但若不是这有来头老太婆,家人也付不出五千万赎金。好吧,收回要退出话,算份。总之,大哥干这不要命事,可不能在旁边纳凉。”
“很好。平太,你呢?”
始终沉默不语平太展现出有别般小贼气魄,斩钉截铁地应道:“直梦想着这辈子能干件大事,跟随大哥闯是男子汉最大心愿,很乐意加入。”
但他停顿会儿,又说:“可是……”
“为什?”
“确实说过愿意为大哥上山下海,但绑架这档事不干。掳走可爱小孩,勒索钱财……那简直不是人,真不敢相信大哥会讲这种话。”
正义大概联想到喧腾时幼童吉展绑票案(注:九六三年,四岁村越吉展遭绑架后,旋即遭撕票弃尸,歹徒两年后才落网。),压根没听健次解释就热泪盈眶地哀求:“大哥,要去抢银行也没关系,请别干那种事。”坐在旁平太则不发语,对眼珠子转来转去,惶恐地看着健次,想法似乎与正义大同小异。
不能怪他们,当初健次脑中冒出这个念头时,也自觉太过荒唐,急忙将之抛诸脑后。
此时,健次只能开诚布公,坦白怎想到这个计划,及为何确信唯有绑架才能赚足资本(赎金五千万,健次分两千万,其余两人各千五百万),连行动伴随困难与危险亦毫无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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