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会埋伏在那种地方,可见事前知道刀自今天安排。问题在于,这情报是怎泄露。串田先生,家中有谁晓得老夫人行程?”
井狩匆促向接获
“是……”
“等等,先派辆车来接。还有,通知刑事部长以下所有搜查相关负责人员尽速赶往现场待命。五分钟内没看到车,就拖着你腿去!”
“是,遵、遵命。”。
“混账东西,这三个男人到底是哪来王八羔子,敢打老夫人主意。喂,你还在磨蹭什?还不快去安排车子。”
健次当然也是由那篇报导得知刀自与井狩之间关系。不出所料,怒发冲冠本部长亲上火线,率领麾下大军铺天盖地而来。
“呃,对方只说是敏子,不晓得是不是刀自……”
“蠢材,敏子是刀自名字!唉,看来错不。究竟是谁这胆大包天……喂,这案子是几点发生?”
“据通报,大约是今天下午三点半。”
“什,三点半?那你几点接到消息?”
“嗯,是在……点十五分。”警部补声若细蚊。
和尙剃头是为斩断世俗欲望,你不过失败三次就目空切?真没志气。”
所以他发愤图强,隔年终于考上大学。只是本性难移,普通三年便可毕业,他整整念六年,完全贯彻当年大学生流行语“三年之后又三年”。
但老夫人从未表示过不满。毕业前,他前往柳川家致谢,老夫人还欣然祝贺,仅提点句:“你接受照顾,以后也应当像这样照顾别人。”
“真是给她添足麻烦,她却不曾放弃。”本部长感慨地总结:“每想起老夫人鼓励话,就觉得震撼肺腑。如今不求名、不求利,面对高官显要都不怕,唯独遇上她老人家,辈子也抬不起头。”
“…………!”年轻警部补二话不说便冲向电话。
4
午夜十二点钟,全速奔驰二十多辆警车,照得连接津谷村国道六八号线灯火通明,车声隆隆。
率先抵达是井狩本部长。
在等候多时新宫署署长引导下,行人先勘查案发地点,然后赶往柳川家,向吉村纪美等人询问详细经过。
不愧是在搜查现场打滚三十余年老鸟,听完案情后,井狩已大致掌握健次等人犯案手法。
“啥?听不清楚,大声点。”
“是、是在……点十五分左右。”
“还是听不到,你这家伙难道不会讲日语?干脆用英语,Five、Six、Seven,哪个?”
“呃,Seven十五。”
“都十点二十分,你居然把这消息压下三个小时?你这……”井狩发出野兽般怒吼。“废物,饭桶,去找条绳子上吊吧!”
县警本部部长井狩大五郎洗完澡正准备就寝,听到“柳川家”随即从床上弹起。
“什?柳川家刀自遭绑架?这怎可能,听错绝不饶你。新宫署真说是柳川家刀自吗?”
本部长嗓音平时便有“破太鼓”之称,现下内心焦急,讲起话更似雷鸣。
“呃,不……”警部补畏畏缩缩地解释:“老婆婆名叫敏子,不是什刀自。”
“混蛋!”井狩破口大骂,宛如轰天巨响。“刀自是对年长妇人敬称,连这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间大学毕业?新宫署确实呈报是柳川刀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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