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套句你们年轻人爱用说法,算是拿命开玩笑。”
“哦?”
“要想成功,没比这更妥善计策。”
“究竟是什?”
“是人质,你们是绑匪。不管人质说什,采不采纳全是绑匪自由。提出百亿确实是,但你们也都同意。读完信后,你们不是赞不绝口?这下对方挑出信中毛病,你们别光怪,自己动脑解决如何?”
“大哥你听,婆婆竟然说这种话。”平太赶紧拉健次助阵。
“婆婆话没错。”健次思索片刻,抬起头。“下决定后便是们责任。”
“是嘛?”平太叹口气,“那怎办?百亿本来就太过分,不如打个折?”
“不行,大话已出口,必须坚持到底。这容易让步,岂不枉费们烦恼两天两夜。”
度便愈来愈放肆。如今与刀自独处时,他根本不戴墨镜和口罩,只有健次在场他才做做样子。现下他语气,简直是对祖母任性撒娇孙子。
不过,他确实有大声说话权利。
该怎寄送那封信,众人真是伤透脑筋。为防止警方轻易分析出藏身地,得挑邮件量多大邮局,且递送速度必须够快。于是,大伙决定投入和歌山车站前邮筒。这策略确实发挥功效,限时信如期在隔天送抵柳川家,信封上和歌山邮戳也让警方完全抓不到头绪。
然而,投寄过程却极为艰辛。经过评估,大家认为最省时办法是趁天黑后骑机车到最近车站,改搭电车到和歌山车站。可是,阿椋家所在纪宫村离最近纪势本线有井站为百公里,次近和歌山线亩傍站也有百二十公里。
由于前者时间上无法配合,只能选择亩傍站。信差当晚得骑百二十公里山路再返回。去程身上带着危险信件,加上没驾照,遇到临检就是死路条。且社会大众熟知绑匪墨镜配白口罩特征,必须以真面目搭电车。此外,电车班次十分紧迫,仅能在和歌山车站待五分钟。
“不止家人,”刀自沉吟会儿,
“即使对方骂们荒唐?”
“这早心知肚明,可是遭受如此不客气地指责,说什也要顾全体面。”
“那他们要求听婆婆声音,怎打发才好?”
“关于这点,婆婆,”健次转向刀自,“觉得该答应,谈判总要有进有退才进行得下去。不是在和你商量,只是想问问你意见。对方讲得好听,但平太担心得有理,真打电话等于是自投罗网。有什不需使用电话,就能让对方确认你声音,或证明你很平安法子?”
刀自微微笑。“问得这诚恳,不帮忙出主意似乎有些不近人情。想想,方法倒不是没有……”
“既然非做不可,就由来吧。”平太当场扛下重责大任,并顺利完成,可说是背后大功臣。费尽千辛万苦寄出信,却遭井狩鸡蛋里挑骨头,难怪他会忿忿不平。
“什?”刀自神情泰然自若。
“婆婆,亏你这悠哉。当初提议百亿是你,写信也是你。现在可好,放弃百亿就算,居然要求听你声音。对方说得合情合理,拒绝倒变成们不对,即使取彩虹童子这响亮名字又有啥用?”
“平太,你好像忘记件事。”最近刀自都直呼正义与平太名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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