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这讽刺,实在不知怎回答。打开始瞄准目标便不是小孩或年轻女子,而是老妇。但认识有钱人中,只有婆婆够资格,何况必须是家属愿意付赎金对象
第任园长是个卑劣恶棍,打着慈善事业名义吸收各方金援,却私吞设施费、伙食费及生活费,靠这些钱参与选战。对十四岁健次来说,园长四处招摇撞骗倒也罢,天到晚饿肚子实在忍无可忍。园里盛大举办当选庆祝晚会后,健次与另个出名淘气鬼联手潜入会场,将装饰礼坛不倒翁斩首,头吊到天花板上,并在其身躯内拉屎,逃离爱育园。
不知是幸或不幸,两人顺利逃到大阪,经淘气鬼大哥介绍,拜扒手“大匠”为师,于是造就今天健次。
刀自记得登山小刀事,健次颇为感动,但连这荒唐事也记得,他反倒尴尬起来。
“嗯,算是年少轻狂吧。”
“十三、四岁孩子恶作剧,称不上什年少轻狂。对,当时大家都很好奇,砍头吊在天花板上是斩首示众意思,但为何要在不倒翁身体里拉屎?群人七嘴八舌,仍找不出结论。”
起呀。当初园长,根本是个沽名钓誉家伙,把孤儿院当进入市议会跳板。目前第二任园长,是为避免重蹈覆辙,特别加入审查委员会选出。他很有爱心,非常照顾孩子。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面对着满脸狐疑刀自,健次缓缓取下口罩及墨镜。自从发动绑架计划后,他首度在同伴以外人眼前露出真面目。种异于往常紧张感令健次手微微颤抖。健次凑向刀自,哑声问:“婆婆,记得这张脸吗?”
“咦?”刀自困惑地歪着脑袋,凝神望向健次。
不知经过多久,客厅只听得见阿椋鼾声与柱上时钟滴答声。
健次从开始便不抱持期待。就算刀自对那件事有印象,健次与当年模样已大不相同,刀自再聪敏,光靠两句话也不可能认出来。何况刀自如此忙碌,健次存在仿佛大海中泡沫,不会长久放在心里。理智上虽这告诉自己,健次依旧有些沮丧。
“没啥特别用意。只是想让大伙瞧瞧,常挨饿们只能拉出这种东西。”
“哈,原来如此。这正经反抗,实在不该笑你们,可惜没人理解其中用心。哈哈,你这孩子想法真有趣,哈哈哈……”
刀自笑得眼中含泪,会儿过后才敛起笑容问:“你绑架,是为报登山小刀仇?”
“不,又不是傻子。婆婆,如今回想起来,当年向你大喊,其实只是在撒娇而已。在那之前,从未撒过娇,也没人对那温柔,才忍不住说出那样话。”
刀自淡淡点头。“哦,难不成是报恩?”
“是……”健次压抑失望心情,打算坦白真相时,刀自倏地睁大双眼说:“你该不会是那个想要登山小刀孩子吧?”
“对、对,你想起来?”
健次眼眶微微发热,兴奋与感动充满胸口。这个婆婆果然不是只会做表面功夫假慈善家,她真能体会少年心中痛楚,并铭记在心。
“原来是你。”刀自点点头,感触良深地看着健次,而后忆起另件事。“这说,那个拉屎孩子也是你?”
……拉屎孩子。这事发生在隔年,健次不告而别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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