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家样,每次见绑匪下达指令,总忍不住思索其中有无破绽。可是任凭想破脑袋,也找不出来。批评谁都会,但若举不出更妥当具体应对策略,又有什意义?
相信井狩先生已尽最大努力,换成任何个人,都不可能做得更好。
那,莫非彩虹童子真略胜筹,完美演出完全犯罪?由于搜查尚未结束,接下来胜败还很难讲。至今绑匪之所以占上风,无关能力高低,而是有这张护身符,警方行动碍手碍脚,才演变当前结果。假如,是说假如喔,彩虹童子和井狩先生立场对调,终究也会走到这步。
最后问对这次遇险感想?现下只想早点摆脱各位,大睡场。(笑声)不过,人生实在无常。做梦也没料到,把年纪还得历经这种磨难。平凡如,藉这次事体悟到,无论活到几岁,都不该轻易放弃每天。多亏大
胶套,路上自然没引起注意。他们有些孩子气,自得其乐地玩着无关大局胡闹把戏。
在那间平房待到昨天,晚上绑匪开车送到大作家。他们好像早决定在此释放,除地址外,还确认过那屋子已空八天。既然能将柳川家财产状况调查得比儿女清楚,摸透幢房屋情形想必是易如反掌。只告诉他们大作平常藏钥匙位置。瞒着这种小事不说,撬坏门锁多不划算。
今天早上吃过早餐,四人来到面前。肉色蒙面绑匪递给电报委托单及写着内文纸,说“这是最后次请婆婆帮忙”。
和前几封信相同,将肉色蒙面绑匪原稿重誊遍后,他们便马上烧毁。原文通常以铅笔写成,遣词用字相当不错,可惜偶有错别字。每次指出错误,肉色蒙面绑匪就会不满地哼声,但仍不厌其烦地拿起字典求证。三个男人中,唯有他读过点书,直以为原文都是他打稿,不过从高野先生话听来,搞不好另有写手。
“该道别,对吧?”把填完电报委托单交给肉色蒙面绑匪,他拿出包白色粉末说:“是啊,希望婆婆吞下这个。别担心,只是安眠药,剂量也配合你体重调整过,绝对没有危险。这觉至少会睡五小时。”
接着,那名女子拿出杯水,毫不犹豫地吃下药。问担不担心是毒药?不,来他们说已成功取得赎金,没有杀理由,二来……相信他们只是绑架犯,并非杀人魔。
问怎有把握?这实在难以解释,虽无口头承诺,却自然有默契,人和人之间或许就是这样吧。
吃完药不久,便在扶手椅上打起盹。快睡着时,四人各自跟话别,可是记不得究竟谁讲些什。觉醒来,已躺在医院病床上。
身为受害者,如何看待警方办案成效?现下人在这里,便是最好回答。不管是电视对谈或交付赎金时,警方有太多能逮捕绑匪机会,但所有员警与井狩先生上下心,为保护安全,连根手指都不敢轻举妄动。站在警察立场,那种情势下肯定不好受。如今能在这里跟大家说话,真要感谢井狩先生及整个搜查团队,你们全是救命恩人。
问会不会认为警方失职,赎金被夺走却无法掌握绑匪行踪?很抱歉,觉得这是在外面看热闹人不负责任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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