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猜不到个疯子想法,哪怕是内脏被碾碎,他也笑得出来。
温北突然感觉眼皮上传来些灼烫感,那是上次被他轻吻盖章地方。
不知道过去多久,仇酊好像终于欣赏够,他如同来时样诡异莫测,瞬息之间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没有发出半点动静。
偏头聆听,等待会后确定他真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微妙平衡。
这平衡不知道什时候会被打断,总有方要引火烧身。
温北只想休息,于是他面无表情:“让开。”
好凶漂亮小鸟。
仇酊低低闷笑声,他声音很磁性好听,只是在场没有人会欣赏。
伤口处原本鲜血刚刚被水流冲淡,所以黑雾附着在上面,更多是只能感受到那股甜腻得让人发昏香味,却无法摄取太多。
它明明可以直接粗,bao破坏那伤口让更多新鲜血液流出来,偏偏只是点点吸吮,压制着自己贪婪本性。
温北咬下唇瓣,才避免腿软,他扯过浴巾快速擦干自己身上多余水珠,然后穿上件宽大到可以遮住大腿根纯白t。
他抬脚走出浴室,那黑雾发现被忽视,下子又索然无味般散开。
等到温北走到床前,才发现那个讨厌人直坐在自己床上,长腿交叠,俊气眉眼之间全然都是餍足,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绅士,优雅又得体,眼里那抹邪气红却破坏这份儒雅,将獠牙显露出来。
黑雾明明是没有实体,碰到肌肤瞬间却又股寒意顺着骨头缝直往上,像是被某种阴冷大型捕猎猛兽盯上。
它如同细小藤蔓般往上蜿蜒直到小腿,看起来像是诡异之中又夹杂着性感某种古老纹身,所过之处水珠都会被吞噬干净。
温北莫名有种自己在被舔.舐错觉。
他沉着脸:“滚。”
这黑雾看就知道是某个男人,虽然他本体没出现,但温北总觉得他在透过这些黑雾打量着自己。
温北直接翻个白眼,掀开被子就躺上床。
仇酊如同刚刚放出去黑雾般被无视,他眼里闪过丝奇怪光,盯着温北背对着他露出那截白皙后脖颈,呼吸从轻到重。
看起来很适合咬口,猎物会挣扎,直到渐渐失去所有反抗力气变得乖顺。
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到两道呼吸声。
温北看似要进入睡眠,实则直紧绷着神经,他在担心仇酊这个疯子会突然发难。
他挑眉看着温北:“你受伤。”
这是句没有意义陈述句。
就连仇酊本人可能都不知道这句话出口意义。
温北此刻连理他都不想理,这个人很强大,季明渊连他进出动静都无法发现。
他杀不死他,同理对方也因为限制无法对旅馆老板下手。
他可没有光着身体被窥视爱好。
谁知那黑雾不仅没有离开,还因为被骂以后看起来更兴奋点,扭曲着往上直到他伤口处。
在上面停留片刻后开始吸吮。
细小电流从伤口处蔓延全身,温北闷哼声,脸上不自然浮现丝潮红,眼神却没有半分迷离,在蒸腾水雾之下,宛若从地狱中开出糜烂彼岸花。
又如同勾引着无数趋光性生物赶赴死亡盛宴灯火,在黑暗中摇曳,只要靠近就会被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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