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大反派,没有完全相信自己,幸好他已经提前想好怎应对。
白子安嘟囔道:“你根本不懂。”
莫比斯边揉着他手腕边轻声道:“哪里不懂。”
“这种事情当然要当面说清楚喽,通讯器里怎讲清楚。”
“有道理。”莫比斯吻吻少年手腕上红痕,爱怜道
没有,从他用非常手段把他带过来那刻起,就没有尊重少年。
“安安,……”
少年打断他,皱皱眉:“别叫得那亲热,们很熟吗?”
莫比斯低声哄着,心疼道:“好好好,不熟。”
少年默默流着泪,气息急促,他拍着少年后背,轻轻顺着气,“不哭,再哭眼睛肿,就不好看。”
莫比斯指腹擦去少年脸颊泪水,哄道:“好好好,是错。”
少年扭过头,不想看他,冷冷道:“殿下哪里错,错是才对,是贱,是把尊严捧出来让别人踩,殿下说真是对,极,。”
他格外咬重最后三个字,落在莫比斯耳朵,又是阵心疼。
他想阻止少年诋毁自己,但猛地意识到这些话都说自己对少年说,少年只是复述遍。
可想而知,当时少年听到这些话,有多受伤难过。
白子安觉得自己演技磨炼得越来越精湛,说哭就哭,眼泪说来就来。
想出理由后,他没有立刻说出,而是等莫比斯怒火冲个点上,再把所谓真相说出来,以求给莫比斯造成最大冲击。
他被莫比斯捆到陌生地方,武力和信息都向莫比斯倾斜,看似处境糟糕,但他只要把控住莫比斯自责情绪,便能反客为主,再提出什要求,莫比斯还不答应他。
哈,白子安,你真是个小机灵鬼。
少年抱着膝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单薄肩膀颤抖着,显然是伤心到极点。
白子安惊,这话真耳熟,不是大人用来哄幼儿园小朋友吗?
他有那幼稚吗?
“肿就肿,还不是你害得。”白子安赌气道,看看手,又瞪莫比斯眼,“你还不快把手解开,痛死。”
莫比斯按按手铐处,轻微运转声后,手铐应声而解,他揉揉少年手腕上泛红地方,轻声道:“说你傻是真,和顾庭断何必大费周章去他家里呢,通讯器上说声不就行。”
白子安心中警铃大作,莫比斯……是不是在试探他。
莫比斯从来没有那后悔过。
“你太过分,不分青红皂白把绑过来,羞辱,甚至想要对……说什把人格和尊严给顾庭踩……明明是你在踩!”
少年对上莫比斯愧疚目光,眸中无光,字字凿在莫比斯心头。
“请问殿下,你有尊重吗?”
莫比斯回想自己所作所为,不得不有结论。
去顾庭家,是想彻底和他断,不接你通讯,是想给你个惊喜。
这句话像鞭子,劈头盖脸地抽下来。
时间,惊讶欣喜后悔自责,种种心绪上涌,让莫比斯居然立在原地,不敢触碰少年。
最终,他叹口气,走过去,抱住少年,哑然道:“为什不早点说出来。”
少年抬起朦胧泪眼,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你给说机会吗?你就个劲吓唬,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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