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呢。
林长泽目光落在正在喝水少年身上,眸色微微暗。
少年发丝凌乱,圆圆眸子垂着,睡衣领子外在边,露出精致锁骨和……点点吻痕。
昨天子安哭起来样子,真好看。
特别是边哭边喊他名字时候。
白子安把头埋得更紧,瓮声瓮气道:“不饿。”
说完,他肚子就叫声,林长泽显然听到,因为他笑得很开心。
白子安气之下,掀开被子,怒视着林长泽。
然后猝不及防地被亲下。
林长泽吻吻少年唇角,笑道:“以为你要在被子里躲辈子呢,先喝点水。”
看到床面隆起团,林长泽低笑声,俯身隔着被子抱住少年,“生气?”
被团动动,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林长泽伸出修长手指,戳戳软软被团子,轻笑道:“为什生气。”
白子安罩在黑暗里,那点勇气都回来,恨恨地磨磨牙。
你还好意思问,明知故问!
嘶,有点胀,倒不是特别难受……
最关键是里面好像上过药,凉凉,缓解那种不适感。
谁上药。
还能有谁。
白子安感觉到脸颊温度迅速升温,随手抄起旁边枕头,用力地把头埋进去。
金色阳光透过窗户,白子安平躺在床上,拉着被子,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他不得不接受个现实——
他,昨天,不,是今天凌晨,被林长泽翻来覆去地……
自己还哭好久……
啊啊啊啊,怎回事,他怎就鬼迷心跳地答应。
白子安喝完大半,正想让林长泽放回去,抬头,撞上林长泽幽暗眸子。
他先是愣,低头看看,慌忙地捂住领口,气急败坏道:“林长泽!”
这个眼神他已经看快晚上!
这家伙不
白子安别扭地移开目光,嗯声。
林长泽扶起少年,端着杯水凑到少年唇边。
白子安碰着林长泽手,小口小口喝起来,温热液体流入喉咙,缓解干涩。
喝着喝着,白子安突然发现这场景和他上次肩膀受伤模样。
所以他现在是伤员吗……
他憋不住,抱着枕头愤愤道:“叫你停下,你怎不停啊。”
话出口,声音哑得他自己都吓跳。
林长泽眸中浮现笑意,隔着被子揉揉少年脑袋,“子安这说确实为难,不过下次会注意。”
白子安:你还想有下次!没有!
“起来吃点东西。”
呜呜呜好羞耻。
“子安醒?”
青年敲敲门,悦耳声音蓦地响起。
白子安捂脸动作僵,睁圆眸子,脑海里陡然冒出很多迤逦画面,几分钟前锤爆林长泽狗头雄心壮志,像气球突然泄气。
林长泽把杯子搁在床头柜上,少年抱着枕头,缓缓地背过去,然后迅速地拉起被子,躲进去。
白子安看眼身边空空位置,愤愤地咬住下唇。
林长泽!人去哪,要锤爆他狗头!
白子安想坐起来,刚刚挺挺腰,顿时被腰间酸软搞得咸鱼躺。
他哀怨地叹口气,怎办,他真起不来床。
除浑身骨头像散架般,还有个地方洋溢着不可忽视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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