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说,还要拉你和起说。”
宋临景唇角弯,示好般往景程碗里夹块排骨,略显生硬地换话题:“你答应那个人考虑什?”
没头没尾问题,景程半天才琢磨明白对方意思,他毫不在意道:“噢,安阳觉得们可以正式确立关系试试
“你那群下属平时恨不得早晚三炷香把你供龛上,今天真稀罕,饿得你半夜跑来拿下饭?”景程被对方毫无说服力解释逗笑。
在回忆下餐馆位置后,他若有所思地戏谑道:“那家店和机场可是两个方向,而且离你公司比离这近多。”
宋临景微微怔,不置可否。
“想就说想,拐弯抹角是闹什别扭。”景程用手背轻托着下巴,多情眼型尾部微挑,目光长着钩子似在宋临景脸上扫来又扫去,字句间满是轻佻逗弄,“不过,宋总啊。”
“太粘人可不好。”
“说得准。”
宋临景毫不见外地直接落座,领带漂亮温莎结不知什时候被他扯个稀烂,衬衫纽扣也解开几颗,坦然地露出胸口小片泛着薄红皮肤,奶白色毛毯将他神态衬得慵懒又散漫:
“知道。”
他抬起头,认真注视着景程眼睛,眉心依然习惯性地拧着,语气虽温和不少,可字里行间却隐约透出些微妙执着。
与门口那个不苟言笑精英形象相悖,倒莫名像个在赌气孩子。
杠,随口嘀咕,“安阳挺乖,谁知道呢。”
景程向来热衷于和好友唱反调,仿佛世界上没有比“惹宋临景不痛快”更令人兴奋事样。
关于这点,他们其实也讨论过。
宋临景总会眼睛眯,嘴角翘,用他那清清冷冷声线,揶揄着做出总结——
“初中翘课缺考,高中逃学打架,本科六年八个通报批评,自主创业也要成为片儿警重点关注对象……”
“才分开个半月而已……”他笑盈盈地推推宋临景肩膀,柔着语调,沉着嗓子,浮夸地调侃道:“就这急着见?”
“嗯?”
只可惜,对于景程胡言乱语,宋临景不仅没恼着否认,甚至都没抬眼瞧他,看着是对好友这副不正经做派,早就见怪不怪。
“嗯,想你。”宋临景不露声色道,“吃饭时候话可以少点。”
讨个没趣景程撇撇嘴,嬉笑着从对方筷尖抢条鱼酥,小学生斗嘴似顶回去:“偏说。”
宋临景总喜欢在奇怪地方较真。
景程这多年哪怕已经习惯,偶尔也还是会猝不及防被噎下:“你喝多来吧?”
他无所谓地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转移话题:“搬行李干嘛?不是不稀罕住家。”
“不算很醉。”宋临景表情依然冷清,语气也没什起伏,“刚回国,早上还有个会,你这换衣服方便。”
说着,宋临景便将指尖往桌上随意探,把景程盯半天、还没来得及动手蟹羹推到对方碗前:“吃完就走。”
“景程,你那点反骨从来不是针对。”
“你是天生讨打。”
归纳得倒挺有理有据。
但景程坚决不打算承认,也完全不准备改正。
“学得不像。”宋临景将碗筷搁到茶几上,淡淡地斜景程眼,没等对方做出反应,就又开口,“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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