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公交车生下来野种,想找都找不着爹玩意
紧接着,景程将鞋尖转个方向,精准地踩到对方耳廓,像试图杀死在墙上乱爬虫子般,动作缓慢地左右碾着。
他依然盈盈地笑着,但语气里却满是嘲讽:“那你真好会听哦。”
那人语无伦次地喊着:“确定,确定!就是想打抱不平!”
此话出,景程却俯下身子,拎住他领口,眉宇间满是危险气息。
他把人拽起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不是因为上次没喝你敬酒?嗯?”
那人身体颤,别说抬头,连偷瞟眼景程勇气都没有,只管紧抱着头,瑟缩着往满是泥泞角落躲。
“景兮破坏过你家庭?”景程语调平静地问道,“还是骗过你家钱?”
见对方依然半个字都不肯吭,景程直接抬腿,猛地脚踩在他肩膀上,将人狠狠往后顶在墙面上:“问你话呢。”
“回答。”
他常年保持着虚伪笑意脸,此刻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过多愤怒与焦躁,只是单纯凛冽,似乎天生带着点轻浮气质五官,也已然蒙上层化不开阴霾。
吧……”
“行……”
……
“景哥!”
“你总算来!”
“别人不提醒,还真想不起来你是个什东西。”
景程单手拖死狗似,直接将对方甩到旁边废弃铁门上,时间浓烈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分不清是门上脱落锈,还是磕碰出血:“叫你把帖子里话复述遍,怎不说?”
“不是很会骂?来,给你个机会。”景程指尖按着他太阳穴,整个手掌都覆在对方额头上,捏着他脑袋,狠狠地往后连砸好几下,“当着面,把你想说都说。”
“说!”景程低吼道。
毫无还手之力、被砸个眼冒金星那人,也不知道是终于萌生出脾气,还是彻底准备破罐子破摔,竟是扯着嗓子喊起来,甚至还嚷破好几个音:“说你妈是个婊子!有钱就能玩!”
平日里懒散随性消失殆尽,隐晦流露出几分毫不在意后果偏执。
像从午寐中清醒过来野兽,正试探地活动着利爪,在接下来每秒钟,都可能,bao怒而起,将眼前猎物撕个粉碎。
“没,没有……”肩部传来难以忍受剧痛,被死死桎梏、不得不抬头直视景程人,终于哽咽着、支支吾吾地给出回答,“只是听说……”
景程像听到世界上最有趣事情似,竟是忍不住嗤笑出声:“听说?”
他加大踩踏力度,对方尖叫里隐约混杂着几分骨头断裂声,景程漂亮眼睛愉悦地弯着,笑容比课间逗女同学开心时还要灿烂:“你确定是吧?”
“哥,们都没动他,就等着你呢。”
景程看着被几个人围进角落、抱着头跪在地上身影,语调低沉:“你们先出去,自己来。”
说完,他缓缓向对方走过去,其他人迅速给景程让出条通道,然后撤出去:“行,们帮你盯着点老牛,这离学校太近,他最近抓得严。”
景程点点头,冷声道:“辛苦。”
待所有人都退到巷尾,景程死死看着那人发旋,开口:“抬头,把你帖子里话复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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