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在温羽忱脖子上乱糟糟地堆成柔软小山,虚掩地遮住半边下巴,给身形高而挺拔他平添几分稚气。
他声音中气十足,可那耳尖却是越来越红。
而观察到这点景程,脸上玩味笑容也随着越来越浓
景程心里笃定,嘴上也是这说。
“忍忍吧。”他朝顾助理狡黠地眨眨眼,“叫你们宋总好好反思下,最近还干什别坏事儿。”
“弄明白再找。”说完,景程便事不关己地转身要往办公室走,可才抬脚,他却像是忽然想起什似,转过身,朝顾助理身后弯着眼角,勾勾手指,笑道:“你呢?”
“进来喝点东西还是现在走?”
因误会而被景程冷落好半天人连忙出声,生怕自己晚回答半秒,景程就彻底不搭理他:“马上有节实验课,可能现在就要走。”
这句显然就不是传话。
景程听着不免觉得好笑。
虽然这比喻可能有点不恰当,但这场面真蛮像,被父母吵架牵连到小孩,敢怒不敢言地偷跑来找方告另方状。
不过对于昨晚到自己家楼下后,宋临景接个电话,连饭都没吃上口就提前走这件事,景程根本不在意。
宋临景忙得很,他心里有数。
眼,调侃道:“东西送到,你怎还不走?想留下来陪玩儿?”
“那你可千万别让你们宋总知道。”景程嗤笑声,字里行间满是轻佻逗弄,“他醋劲大着呢,肯定开除你。”
景程那双遗传自妈妈眼睛,漂亮得惊人,里面漾着虚浮笑意,给他每个眼神都安上倒刺。
许多与他厮混过人直到被景程甩掉,都依然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被他远远瞧瞧,等反应过来时候,却已经不知不觉被扯到他床上。
像是某种用途不当黑魔法。
景程抬抬眉尾,兴致缺缺地“哦”声。
“中午就来,不过直没等到你……”
男生抿抿唇,看起来似乎有些沮丧,可下秒,他却像是靠自劝慰迅速恢复精神似,眼睛忽地再次亮起来,“叫温羽忱,十九岁,宁大医学院大二学生,昨晚第次见到你,就特别特别想认识你。”
“没找到机会交换联系方式,回去之后遗憾整夜。”
“所以今天上午下课就往这赶,没想到还是没能多聊几句……”
他们两个成年男人,各自都有各自事要做,不再是世界中只有彼此最重要小孩子,更不是得靠时刻腻在起来证明感情浓烈程度倦怠期情侣。
没必要。
但……
回电话不可能。
起码在他琢磨清楚宋临景这两天抽得哪门子疯之前,是绝对不可能回。
经不住蛊惑、抛弃理智衔住景程撒下饵人,也就注定会被那尖锐钩子割得鲜血淋漓。
从无例外。
起码暂时还没有。
顾助理连忙心虚地偏开视线,他清清嗓子,尽职尽责地完成着任务,别扭说道:“宋总还想请您原谅,他昨晚真是有急事要处理才提前离开,嗯……”
“拜托您给他回个电话吧,宋总心情不好整天,下午例会上连个敢大声喘气都没有,们几个特助紧张得饭都吃不下……”顾助越说越没底气,甚至还隐隐流露出丝委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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