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随着汹涌感觉,抚上宋临景枕部,将动作还不太熟练对方重重按向自己,短暂纠缠过后,又无情地捏着对方下巴,,bao戾地使两人分开。
“宋临景,你死定。”景程在对方唇角处恶狠狠地咬口,铁锈味迅速蔓延到空气中,显然是渗出血,“你最好疯得够彻底。”
宋临景似乎完全不在意这点疼痛,连闷哼都没有,只是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景程脖颈,哑着嗓子,像在控诉:“谁都可以,就不行。”
“景程……”
他如溺死之人抓住汪洋上最后块浮板似,半秒都舍不得中止这个近似于撕咬吻。
他只能听见宋临景喘/息、自己心跳、以及那唇齿被侵/犯时若有似无吞咽声。
互相掠夺呼吸,稀薄燥热空气,被瞬间点燃原始欲/念,愈发失去立场理智,微妙羞愧和背德感……
在某些情况下,人类与毫无自控力动物,并没有太大区别。
即便明知道这样不应该,刚刚还在强调着“底线”、“平衡”、“挚友”重要性景程,在宋临景手抚上他后背那刻,本能地放弃他那微不足道坚持。
他向随心所欲、不管不顾,从不考虑后果,只在乎当下每个闪而过欲望。
没有任何人阻止,没有任何意外耽搁。
松柏般冷冽清香与酒气蒸腾绞缠,将众目睽睽下两人裹挟。
曾与不同人、经历过无数次初吻景程大脑片空白。
甚至连半点抗拒反应都想不起来要做。
他在与宋临景接吻。
即将彻底断裂先兆。
两人就这安静地望向对方眼底,不知道彼此在想些什。
他们沉默太久,沉默到景程以为对方可能永远都不会开口。
“不行。”宋临景言简意赅。
景程像是预感到什,他瞪圆眼睛,瞳仁中惊讶混着无措反复震颤。
宋临景再次触碰上景程嘴唇,含混地说道:
“你对从来都不公平。”
……
他不该纠结挣扎。
宋临景才是应该时刻保持冷静,掌握好分寸感,永远不会被情绪操控那个。
宋临景才是主犯。
他无辜得不能更无辜。
景程心里是这样想,就也是这样做。
而这事实显然无法成为两人秘密,原本褪去起哄声刚要卷土重来,可几乎是瞬间,全场所有灯却都同时熄灭。
这是景程口中,那个可以趁乱带安阳溜出去“特别活动”。
世界坠入黑暗。
周围吵闹声、尖叫声、趁机对有好感人互诉爱意声音,以及些人在黑暗中偷偷拥吻交/缠声音。
恍惚间,景程仿佛暂时失去听觉,那些嘈杂都逐渐变得朦胧。
敏感自保护机制发出提醒。
景程不自觉地向后撤半步。
可还没等他做出任何主动反应,景程肩膀就被宋临景牢牢地禁锢住。
此起彼伏笑闹声中,众人时不时凝视之下,宋临景温柔口吻中侵略性不再压抑:“对不起。”
下秒,景程唇瓣便被宋临景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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