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微垂,半眯着眼睛中渗出不再压抑渴求。
景程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真是病得不轻。”
他猛地揽住宋临景腰,趁对方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发生什,不再收敛力道般地钳住对方,个侧身,形势便翻转过来。
景程主动吻住宋临景同时,并没打算替宋临景阻挡接下来撞击,任由对方头磕碰到玻璃门上。
疼痛是宋临景应得。
试图将宋临景拉回正轨,消磨光他这辈子切可以与理性沾边品质
他从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众人口中出身卑劣,来路不明孩子。
他是读不懂什叫公序良俗,道德低劣代表。
他是身边玩伴来去匆匆,不知道自己明早会在哪张床上醒来人。
他似乎变成其他人,变成某个每段话、每个动作、每声叹息都能让景程产生晦暗欲求人。
宋临景冠冕堂皇地说着让自己拒绝他,可字字句句却又用细密网缠绕着他。
恶心?宋临景怎敢这说。
景程感觉自己真快疯。
他怎可能觉得宋临景恶心。
抚/摸,边带着笑意地说,“如果你所谓正常,就是继续无动于衷,继续只能以最亲密旁观者身份看着你。”
“做不到。”
宋临景指尖不轻不重地捏着景程下巴,眉宇间除难以掩盖渴望,似乎还漾着某种孤注掷偏执。
“你可以拒绝。”宋临景往景程那边俯俯身子,缎面家居服袖口扫过他耳廓,摩挲出微妙温度,“如果你对没有丝毫其他想法,如果你认为只配做永远需要和你保持分寸朋友。”
“如果你觉得触碰让你恶心。”
景程用他已然混沌思绪迁怒般地总结着。
这是宋临景不顾劝阻招惹他代价。
支架上酒瓶伴着两人动作滑落,随着声脆响,浓烈果香绞着酒精刺鼻蕴满室内,紫红色液体溅脏宋临景裤脚。
景程手覆在宋临景喉结处,随着唇齿间侵袭不断深入,掌间力道也缓慢加重。
不至于让对方感到痛苦,但足以向宋临景传递出
他劣迹斑斑,不该、也没必要纠结。
宋临景是深知他什德行,却还要送上门来蠢货。
而景程……
是欲望俘虏。
“可以。”景程答道。
往夸张形容,别说只是触碰、亲吻,就算宋临景现在把自己睡,景程可能会第二天把对方灌水泥沉进海里喂鱼,但绝对不会觉得宋临景恶心。
在景程心里,这个带着浓烈厌恶情绪词语,永远也不可能和宋临景搭上关系。
“景程。”景程听到宋临景问道,“现在可以吻你?”
困惑与茫然交织,叫嚣着欲/念席卷着景程每根神经。
人类本身就是难以抵抗诱惑动物,而这点在景程身上向来都能得到完美体现。
“那你定不要勉强。”宋临景将目光躲闪、显然已经陷入动摇景程再次带向自己,唇瓣几乎贴蹭在景程嘴角,耳鬓厮磨般地喃喃说道,“请拒绝。”
景程觉得自己浑身都在抖,不是因为抗拒,更不是厌恶。
而是种亢奋。
从来没有哪个还没完成吻,能让他产生如此夸张亢奋。
眼前宋临景不是他熟识那个宋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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