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次坠入混沌思绪却告诉他——这确是现实。
景程听到对方含糊地喊他:“小程。”
宋临景语气温柔,态度恳切又耐心:“不太会。”
“你可能得教教。”
……
利和好并安稳相处这多年,但景程却再也没这叫过他。
“对不起。”沉默好会,宋临景才突兀地憋出这句来。
景程被这莫名其妙歉意吓跳,怔几秒,才噗嗤笑出声:“干嘛啊?跟你开玩笑,不差你这次,你自己舒——”
“操!”
可还没等他把“体谅”话说完,宋临景却松开揽住他肩膀手,顺着床尾方向缓慢挪过去。
疯,宋临景疯。
在宋临景唇角带着坦荡笑意,温顺且虔诚低下头那刻,景程满足到不自觉地仰起下巴,露出脆弱又漂亮喉结与颈线,心里脑里不住地回荡着这个念头。
他大概也疯。
景程甚至怀疑这是他某个青春期时荒唐梦。
不然他真无法理解,也不敢相信,为什像宋临景这样本该永远不染泥泞人,会愿意为他自亵渎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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