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将景程给他浴袍搭在手腕上,坦然又坦荡地朝不远处盥洗室走去,又长又直腿肌肉匀称,动作时背肌牵着胸肌又带着腹肌,明显人鱼线从侧面看起来更清晰漂亮。
虽然宋临景状态自然又随意,可景程却总觉得对方举手投足每处细节都像在故意勾引。
但他找不到证据,而且凭宋临景日常那副“谁多看眼谁都得死”冷酷形象,就算是找个第三方评判,景程也不认为自己胜率会高
那可是宋临景诶。
景程怎想都不觉得自己占理,干脆主动把这种荒谬想法驱散,先行归咎到自己自意识过剩上。
本来放纵自己带宋临景厮混就够“不是人”,如果诱因还能追溯到他从前“无心之举”上面,那景程直接罪加等。
心情复杂景程此刻急需自己缓缓,连忙推着宋临景往主卧盥洗室走,嘴上碎碎念着很站不住脚借口:“这屋两个浴室,花套房钱,就要享受套房待遇,没有俩人挤个道理,不能浪费,懂吧?”
“不懂。”宋临景却半点面子都没给,摇摇头,斜他眼,唇角扬起戏谑弧度,“你花不是套房钱,是包船钱,按这个思路……”
“咱们应该去甲板上洗,你船头,船尾,才叫物有所值。”
景程:……
宋临景后脖颈,放柔态度,耐心地哄道,“弄太多不好,今天就先到这,你把衣服穿上,先去洗澡,叫人送晚餐过来。”
“不健康,男人过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凡事都要有张有弛,要节制。”景程满嘴跑火车地开着玩笑。
宋临景不置可否,眸中轻蔑态度表达出对这个观点不认可,不过似乎暂时也懒得进行什反驳,就只是沉默地盯着景程看,如同舍不得与他分开半秒似。
景程见他这副样子,不禁讶异地猜测道:“你想起洗?”
“不行?”宋临景承认得倒是爽快,黏人黏得理直气壮,“以前你也没少缠着起洗。”
“听船长说,他们面包师傅法棍烤得很不错。”宋临景进屋前像是想起什似说道,“奶油口重烩菜烩饭味道也可以。”
他微眯着眼睛,暗
“话多!”景程咬牙切齿地亲宋临景口,惩罚似照对方后腰拍巴掌,没好气儿地催促道,“快去,衣服穿上。”
宋临景大概没想到有天“话多”这个形容,还能套用到他身上,但鉴于景程主动“献吻”,他显然心情还不错,倒也没再追究什。
“不穿。”宋临景冷淡声线蕴着刻意逗弄,“就那两步,不害羞,景哥也见多识广……”
“没必要。”
景程:……文化水平有限,见多识广是这用?
“靠?少血口喷人啊,造谣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什时候——”景程喊冤喊到半,突然就没声音,显然是十年前走失部分记忆,随着两人关系扭曲,逐步扫去表面浮尘,开始缓慢清晰起来。
嘶……他还真有过,好像还不止次。
模模糊糊想起来点陈年旧事景程,难免有点心虚。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起,宋临景当下不太正常,是不是受那段时间自己极其不明确边界感影响。
要真是,那他该担责任可就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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