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是要烈点,再让他们送点别过来。”景程撩拨似啄着宋临景颈侧,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哑着嗓子喃喃,“嘶,那词儿怎说来着……”
宋临景喉结微颤,指尖隔着浴袍若有似无地摩/挲着景程后背,努力压抑着涌动情绪,不露声色地低声问道:“你直接讲,帮你翻译。”
“哦,想起来。”景程柔软唇瓣紧贴着宋临景耳垂,亲吻逐渐演变成轻咬,“Condom.”
景程黏糊却清晰地表达着诉求,他尾音上扬,字里行间满是蛊惑般笑意:“Ultrathin,XL,多送几盒备着。”
“怕不够用。”
速度极快,甚至还不自觉地笑弯眼睛,刚洗完澡他浑身漾着柔软暖意,闻起来还有股清清爽爽柑橘香。
景程欣赏着宋临景与从前完全不同温顺模样,眸中不禁闪过丝晦暗。
算。
他边想,边纵容着身体条件反射般地衔上宋临景唇瓣。
随便吧。
……
像宋临景这样人,能短暂缠/绵过就是运气,既要又要还要人最终什都不会有。
某种程度上来说,景程觉得对方可以和自己做这多年朋友,已经够不可思议,更别提对方现在竟然还自己上赶着往他床上钻。
景程彻底放弃虚伪挣扎。
人活瞬间,该享受时候享受,该放手时候放手,为那点所谓“正确”再抗拒下去实在不知好歹,太贪心没有好下场。
景程在宋临景绝对配合下,与他接个绵长且不含太多旖念吻,就像对普通情侣试图用行动表达爱意时所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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