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还跪在自己面前“吞吞吐吐”、温顺乖巧人,把门给反锁。
“景程。”宋临景天生冷清
这像话?
不像话。
景程憋屈地在心里自问自答着,不过好歹把注意力从对方身上转移开。
而借着额前碎发遮挡,用余光观察着景程宋临景本人,瞧见对方坐立难安难受模样,倒是不露声色地微微弯弯唇角。
……
可“乱人心智”宋总本人,倒是挺自在,不仅扯把椅子用来搁电脑,边优雅地切着小羊排,边有眼没眼地浏览着文件,而且原本松松垮垮浴袍,都突然服帖多。
看不见锁骨,看不见胸口,更看不见人鱼线,严谨得跟防贼差不多。
景程也不是小心眼到这种程度,就是对这种“戛然而止”停顿有点无所适从。
困惑,不解,控制不地总想惦记,却又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表面装作无所谓样子,心里实际上憋得恨不得把宋临景撕烂。
衣服撕烂也行。
餐食送来没会儿,宋临景就也抱着合适枕头回来,连看都没看眼景程欲言又止表情,就径直进次卧,等再出现在景程面前时,却已经恢复平常状态。
没有可怜,没有委屈,甚至连暧昧触碰和漾着情意注视,都被不露声色地敛回去。
景程多次试图寻找话题,可宋临景反应却仍是不咸不淡。
不过这倒也不完全怪对方,实在是景程选那些角度,就让人提不起什深聊下去愿望。
最后他甚至破罐子破摔地问起最近公司股价,结果当然是被宋临景以“欣赏傻瓜”表情行个注目礼。
饭后宋临景主动去次卧,临走前,还试探性地亲下景程额头,给倚在沙发上表情不悦景程撇下句,“不会越界,不会过来打扰你,你好好休息”,都没等臭脸生闷气景程反应过来,人家就跑没影子。
等景程想追时候,抬眼却只看到宋临景衣角以及合上侧卧门。
行,很行。
景程在心里嘀咕道,咬牙切齿地走过去,猛压下把手,试图闯进去让姓宋知道知道“谁才是最行”。
结果门把手纹丝不动。
景程勺子戳戳黏糊糊奶油烩饭,想起刚才还满脸欲求、跟自己开黄腔宋临景,难免更烦躁。
撕烂之后按在餐桌上亲,亲到眼尾发红、声音发颤,再好好问问姓宋最近到底中什邪,上哪儿学身喜怒无常怀毛病。
长得漂亮脾气怪、撩拨完就跑、管点火不管灭混账东西不配穿衣服。
偏偏这人还是宋临景,本来他们之间就刚开始尝试新玩意儿,景程别别扭扭半个多月不敢下手,就是怕到最后闹得太难看,所以现在哪怕再不爽,到底还是没胆子在没摸清状况状态下,跟对方胡乱叫嚣。
打不得,骂不得,凶不得,哄也哄不得。
太怪。
景程腹诽着。
他也搞不明白是哪步出错,原本黏黏糊糊都要往床上腻歪氛围,在某个无关紧要瞬间,突然就转方向。
宋临景那点情绪来得急,散得倒也快,只不过散得同时,还把两人之间好不容易蕴起来旖旎也并带走。
景程没滋没味地嚼着餐包,彻底放弃交流,却还是忍不住偷瞄宋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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