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教教。”
……
不得不说,宋临景敢放出这种狠话,那就是对自己有信心同时且认知清晰。
景程感觉自己这二三十个小时里基本上就没太清醒过,说不上来是酗酒后余韵真那强劲,还是宋临景“物理疗法”实在立竿见影。
他不是在现实中摇晃,就是在意识中摇晃,不过这其实也挺好,起码,睁开眼能看到半敞着窗外波光粼粼海,闭上眼梦里没有红色裙摆,没有诅咒般承诺,没有圣诞树也没有那张拍立得。
“宋,宋临景,你到底会不会?”景程声音绞缠着粘稠空气,打圈儿似在两人之间轻飘飘地转,字首连着句尾都因长时间过度消耗而发颤,可语气却透着明显嘲弄意味,“偶尔,偶尔两句是助兴,说多,那不是dirtytalk,叫单口相声。”
“不会就滚下去。”
景程眉尾微微抬,舌尖沾沾宋临景又被咬出血嘴唇,嚣张地与他接个挑衅吻,压低声音,凑到对方耳边,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想不想试试?”
“觉得还是比你强点。”
宋临景眸色沉,眉宇间浮现出几分浅淡笑意:“可以啊。”
沉默来承受对方持续不知道多久“拷问”。
“你觉得怎样?和你比起来呢?”
“本来不想打扰你,以为轻点你就不会醒,没忍住,对不起。”
“四回也觉得有点多,但你昨晚有点失控,缠着哄求,哪受得。”
“景程,你知道自己肩胛骨长得有多漂亮?”
没有持续不断割刺着他脆弱神经梦魇,有只是黑漆漆虚无。
景程再次缓缓醒来时候,已经是傍晚。
绚烂晚霞泼在海面上,又透过玻璃洒进室内,景程眨眨眼,终于聚焦视线却被窗户上乱七八糟手印儿抓住注意,整个,半截,只有指腹,甚至看起来有像是被拖拽出来。
看得景程回忆起些混账细节,顿时有些气血上涌。
不是还想继续那种上涌,纯粹是被气
他答应得实在太快,快得本就昏沉景程根本还没反应过来。
“真?”景程条件反射般地脱口而出。
“真。”宋临景点点头,但脸上不怀好意笑容却越聚越浓,他俯身温柔地啄啄景程眼尾,又顺势向下将无数细碎吻烙印在景程鼻梁上,最后在对方唇角蜻蜓点水般地碰碰,才终于将后半句补全,“如果你晚点还有力气话。”
“今天早上你睡着时候,已经给船长打过电话,将返程日期改到明天。”宋临景语气淡淡地说道,“确实不太会。”
“现在们时间充裕,景程……”
“星星好看?昨晚你非要看,抱你去,但没仔细留意,光顾着让你舒服。”
“景程,小程,你理理,好不好?”
“求你……”
宋临景话音刚落,后句半点不见弱势虚伪哀求才荡到嘴边,还没等到飘出来时机,他唇瓣便被艰难撑起脖颈景程恶狠狠地咬两下。
景程微眯着眼,像是连完全睁开气力都没有,眸色朦胧迷离,里面似乎生理性地漾着几分水汽,可即便这样,他态度却依然是强硬:“哪……哪来这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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