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顺着毛捋景程却反而更别扭:“没人爱笨蛋。”
毫无杀伤力,甚至近似于小学生斗嘴。
宋临景忍不住轻笑出声,又低头在景程发顶亲亲又蹭蹭,才柔着语气再次开口:“没关系,‘爱’对你来说太压抑话,那有喜欢就够。”
“不挑剔,很好哄。”宋临景停顿片刻,才终于舍得将他对景程那个唯要求搬出来,强调遍,“知情识趣,知根知底,尽可能满足你所有要求,暂时还没让你腻烦,满足你所有择优条件,没人比更合适陪在你身边,所以……”
“别去找其他人。”
“嗯。”宋临景手搭在景程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捏着他后脖颈,不含调情意味,只是些无意识亲昵小动作,愣要说个目话,其实更像在哄小朋友,也顺便满足下自己某种恶趣味。
宋临景从第次见到景程,景程突兀抱住他时,就觉得对方脖颈线条很漂亮。
昨晚居高临下地从背后看时,更是舍不得挪开视线——迷离时会低垂着,刺激太多时会绷起来,受不住时候会高高仰起向人索吻。
怎瞧都漂亮。
宋临景眼前似乎都能具象出画面来,瞳仁因回忆而染上晦涩,逗弄力道也就不知不觉地重几分。
基本都是些没什意义碎碎念,虽然宋临景很爱听,但自从脱离十打头年纪后,景程确实极少会与自己聊这些更深入话题。
宋临景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只能把部分责任交给“不常见面”,部分让“男性成熟过程中必然”分担,当然,占最大头,还是要归咎给对方那身边围绕着那些“朋友”。
景程总要有个宣泄情绪渠道,既然没在自己这,那就定是被其他人照单全收。
但宋临景没办法。
不管从什角度来说,他都不该因为自己妒忌而贸然打破两人之间平衡。
“试试看,和试试看。”
“试试
“嘶!”被捏疼景程不满得很直接,照着宋临景手背就拍两下,皱眉头同时还要抿嘴角,散漫表情非常认真地不悦瞬,“宋总怎没轻没重。”
宋临景虚心接受批评,心里没有半点怨言,只觉得景程这副习惯性闹小脾气模样,可爱得不能更可爱。
“错,给你揉揉。”宋临景眼角带笑,说到做到地给他揉两下,才将话题转回之前那句,“也没怎见过,但愿意相信。”
景程微微怔,声音闷闷,像是对宋临景跟自己“唱反调”不怎高兴:“笨蛋才信。”
“嗯。”宋临景承认得爽快,“是笨蛋。”
宋临景无数次以“向自己承诺会有那天”方式,对被各种沉重责任撕扯到失去睡眠自己进行安抚。
他只是要等而已。
等到自己羽翼丰满,等到居心叵测人被铲除,等到他无论做什都没谁敢质疑。
毕竟在成长过程中,几乎已经将“权衡利弊”修炼成本能宋临景清楚知道,在没十足把握就过分自负想“两手抓”代价,除“两手空”外没有其他可能。
景程游离和脱轨是必然,宋临景无力阻止,也没立场干涉,他因为不够坚定而错过十六岁那个最完美时机,现在就该坦然地为自己犹豫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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