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亏,往回退退,以你最好朋友身份留下。”拨弄景程耳侧碎发,带着笑意再次出声,“你觉得呢?”
“得便宜还卖乖。”景程总结道,他顿顿,片刻后,才漫不经心地试探问道,“你不怕睡迷糊也掐你脖子?”
宋临景并没有立刻给出回答,直到景程原本雀跃起来心开始寸寸向下沉时候,对方却突然箍住他手腕。
景程吓跳,忍不住睁眼看向对方。
只见宋临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用不轻不重力道,将景程右手向宋临景那牵引,不仅如此,甚至还要根根抚开景程手指,调整出个方便使劲角度,让景程掌心
“不知道,但你在身边好像会好点。”景程笑笑,语气轻佻,半是调.情,半是认真地随口说道。
他向来如此。
只敢借着玩笑话将羞于启口真实想法吐露给人听。
“呀。”景程淡淡地感叹声,习惯性地打趣道,“但宋总这讲分寸、有底线人,进个门都要再三确认,叫你陪破坏掉那为数不多‘规矩’,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
“罪过罪过。”景程字里行间笑意渐浓,“要不还是算吧,你回去——”
,将不可告人欲/望凝成几枚无害吻,细碎却郑重地印到景程脸侧耳侧颈侧。
“宋临景。”又沉默好会,景程才像是做什决定似,语气轻飘飘地再次开口,“大二去看你非要打地铺,不是因为嫌弃你或者别什。”
景程为前几天船上那次翻旧账做出迟来解释:“那段时间睡眠状态有点糟糕,有次跟当时那个约会对象睡在起,也不知道做什怪梦,等彻底清醒过来时候,才发现竟然掐着他脖子。”
“这东西不太好控制,怕无意识地伤害到你,也怕吓到别人,之后就没再允许过谁留宿过夜。”
景程微不可闻地叹口气,似乎有些无奈:“你别误会。”
可景程话还没说完,嘴唇便被宋临景有些强硬地衔住,连亲带咬研磨好会,才被终于气儿顺宋临景放过。
景程微微睁开单边眼睛,挑衅似瞧眼被逗到表情紧绷宋临景,顽劣心思得到满足,他才又缓缓阖上眼,不咸不淡地揶揄着:“有话就讲嘛,小动物才闹脾气就咬人。”
宋临景被他这副骨子里透出来混不吝样子搞得点办法都没有,盯着景程漂亮唇珠看好半天,忍不住又凑上去咬他下,才终于缓着语气开口道:“没关系,现在是白天,不算过夜,也不算留宿。”
景程带着几分嘲笑哼两声:“诡辩,没道理。”
宋临景倒也不在乎这个评价:“你那规矩实在不严谨,只是不允许情人留宿而已。”
宋临景不禁怔,反应过来后,在心疼地将景程抱得更紧时却也不自觉地蹙起眉头。
景程隔三差五回去医院开些安定,他知道,所以也隐约猜测到对方可能有些睡眠障碍,却从没想过会这严重。
“现在好些?”宋临景亲亲他额头,温声细语地问道。
景程顿顿,有点不知道该怎描述。
他之后没再和别人起睡过,不知道这方面好没好,但如果但论质量话……只能说,差强人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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