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宋临景走到景程身边,不容拒绝地俯身吻上对方唇瓣,研磨动作甚至因情绪翻涌而有些粗,bao,在绵长亲昵后,他才用指尖安抚般地揉捏着景程后脖颈,将后半句话郑重补全,“谁也不怪。”
“意外在谁身上都会发生,这都不是你错,你不会给任何人带来不幸……”
“觉得们之间距离,现在可能还是太远。”宋临景低头亲亲景程眼角朦胧水汽,语气极尽温柔,却也格外坚定,“远到……你甚至没能发现那些指控
触即分、不敢过久停留吻。
与去年此时营帐里那枚近似。
沉默良久,对自己有些懊恼宋临景不禁叹口气,随后才像是认栽似、无可奈何地用额头贴住景程额头,仿佛这样就能将场越界亲昵,掩饰成合理且质朴测试体温。
“宋临景,能靠你再近点。”
没什意识景程,再次搬出这句惹人可怜话含含糊糊地重复着。
景程懒得讲理,直起身子,抬起胳膊,扯着宋临景衣摆就把他拽向自己:“告诉你听不清!”
宋临景重心不稳差点直接跌到景程身上,他膝盖撑在景程腿中间,手掌支着沙发背,形成个将对方囿于臂弯间姿势。
景程眼睛又缓缓闭上,长而密睫毛因剧烈情绪波动而颤动,眼尾泛着微妙红,甚至漾出几分水汽,喉口凝出几声含糊不清呜咽。
像是在做清醒噩梦,又像是看到什痛苦幻觉。
“妈妈,很乖,别讨厌……”
对于两个孩子接触,倒也没阻拦,仿佛将与景程这几个月次碰面,当成对宋临景听话奖励。
所以宋临景谁也不怨,也不做多余事,景程黏他,他就受着,景程依赖他,他就引导着,不去惦记那个是否有亲缘关系结果。
这个万分之可能性是宋临景牵住自己线。
喜欢可以,鲜活明艳人谁不喜欢。
但他不能过分逾矩。
“能。”十七岁宋临景放纵自己般将人抱进怀里,语气温和地问道,“够近?”
……
时光流转,二十六岁宋临景看着再次露出那副可怜模样景程,只觉得自己比起少年时自己毫无长进。
心脏依然闷得要命。
“不。”对于景程“是不是该远离”询问,宋临景给出回答。
宋临景听到景程带着哭腔呢喃道。
他只觉得心脏被什重物狠狠碾过,血液留不过去,只能堵在那里,从胸口到喉口都闷得发慌。
“怎会有人舍得讨厌你呢。”宋临景不自觉地将心里话低声嘀咕出来。
景程皱着眉,看起来很难过,形状漂亮唇珠坠在嘴唇上随着混乱呼吸张合,像种无声引诱。
宋临景眸色幽深,还没等自制力发挥作用,本能便已经促使他吻上去。
羽翼未丰少年却没有这个年纪该有张狂莽撞,深思熟虑后,选择将那些情愫沉默地埋进骨头里,藏进美梦里,渗透进披着“友情”外壳居心叵测里。
只要自己足够特殊就好。
宋临景是这样想。
“喂!”醉鬼扯着领子闹起脾气来,“宋临景,你说什呢?听不清,你靠近点。”
宋临景无奈答道:“半个字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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