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在心里别扭地想道。
而得到否定答案宋临景倒也不“气馁”,整个人看起来就很好哄,很容
“这种不太健康要求……”宋临景拖着尾音,带着几分浅淡引诱意味,露/骨地暗示道,“还是留着下次做时候提吧,绝对毫不犹豫地答应你。”
虽然宋临景这段时间没少在他面前说这种荤话,但毕竟好些天没见,过去十年古板、正经、高不可攀宋临景,悄无声息地将那个已然被景程脱下神坛宋临景覆盖,景程难免有点恍惚不适应。
他轻笑几声,像是莫名觉得对方身上这点违和感十足反差可爱似,逗小孩般地捏捏宋临景脸:“怎?你今天不是来和上床?”
宋临景却仿佛没想过还有这个可能性样,向来淡然从容表情里多几分杂着惊讶茫然:“可以?本来以为……”
“不可以,晚啦!”景程眼角弯着弧度愈深,只觉得与宋临景随便聊几句,几乎沉进谷底心情竟莫名其妙好转不少,而与糟糕情绪相伴带着“自毁意愿”混沌欲望,也随之散大半,“现在没兴趣。”
绞缠吻变成带着暧/昧轻啄,强势侵略变成极尽温和安抚。
景程舔舔对方被自己再次咬破唇角,微微抬起腿,用膝盖贴着对方腹部,不轻不重地把人向后抵抵,他边尝试着将气儿喘匀,边带着几分笑意,调侃着说道:“宋临景,你有没有想过开门可能不是?”
宋临景却不以为然:“没可能。”
“隔十多米,就闻到你味儿。”他声音被情/欲染上几分低哑,啄啄景程耳垂,又埋进对方颈窝用额头蹭蹭,字里行间满是眷恋地说道,“想你。”
景程心底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哄得妥帖,宋临景此时已然松钳制力道,他轻而易举地拿回身体掌控权。
他突然泛起懒,甚至难得有丝困意。
这实在稀奇,过去浪荡着那多年,景程从没有过这种安稳感觉,与个能燃起自己蓬勃激情人独处时,也从没将“性”优先级放得如此靠后过。
比起带着干干净净宋临景,在自己不知跟多少人厮混过办公室里胡闹,景程甚至更想与对方围着毛毯互相依偎着睡会。
但这种腻腻歪歪、黏黏糊糊想法实在有点可怕,被这种念头控制意识景程简直忍不住想打个寒颤。
绝对不能让宋临景看出来,太影响自己形象。
景程抬起手,推推宋临景,在对方不情不愿地停止在自己颈侧摩/挲后,景程才够着敲开房里灯。
他故意没开主灯,只打壁灯,毕竟等下亲昵行为戛然而止概率,比继续做出些荒唐混账事情概率要低上大截,昏黄朦胧光线显然更能将氛围维持在这个恰到好处状态。
景程轻佻地扬着眉尾,唇角弧度戏谑,他像逗弄宠物似用指尖有下没下地挠着宋临景下巴,轻笑着打趣道:“闻到?”
“宋临景,你真是小狗变呀?叫声,听听。”
宋临景倒是毫不介意这个玩笑,但也没老老实实地叫给景程听,而是用虎口钳着对方腰侧,眼睛微眯,凑到景程脸侧,稍用些力道咬对方耳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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