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到底是没做全套,但鉴于两人身体状态都还不错,掺着点试探摸索、开发学习意思,左玩下右试下,到底还是闹快两个小时才结束。
景程衣着完好,腰带系就还能勉强用人模人样来形容,可也不知道出于什恶趣味,他倒是在过程里把宋临景骗得剥个精光,不过对方显然也没什意见,要不是景程出于关怀加看不过眼,坚决给姓宋搭条毯子,人家反而恨不得就这样坦然地在自己办公室晃荡晚上。
景程轻抚着宋临景额角薄汗,舌尖舔舔有些刺刺胀胀唇角,因满足而稍有些泛红眼尾微挑着,好副被美色误事昏聩做派:“这就是你说,不希望们关系只与过激性链接、更想看脸、抱着、亲、和说话聊天?”
宋临景被问得也是怔,反应过来后,倒是面不改色地大言不惭起来:“脸看,抱亲,天也聊,互相动动嘴不算过激。”
“有哪条没做到?”他带着笑意反问道。
顺做派,都会有种被欺负错觉。
可也不知道他是回忆起景程口中“变着花样、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太过满足,还是单纯就是享受由对方给予轻微疼痛,短暂沉默几秒后,宋临景竟像是被取悦到样,表情里笑意不禁蕴得更浓,甚至还主动俯下身,手也轻车熟路地拢上去:“抱歉,是狭隘。”
宋临景半跪在地毯上,微微抬头仰视着景程,形状锐利眼睛弯着:“这就哄你。”
“商人天性就是贪心,可能改不掉,不过……”他低下头凑过去,舌尖隔着薄薄布料轻触着绕几圈,直到那小片被两人从里到外洇透,宋临景才哑着嗓子拨弄开碍事衣物,笑盈盈地再次开口,“也不觉得这是什坏事。”
“景程。”宋临景认真地叫着景程名字,他很喜欢叫对方全名,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大概是口腔被侵占着原因,搅得他发音难免有些含糊,“景程,是真想你。”
景程用指腹敲敲对方额头,评价道:“诡辩。”
宋临景眉梢抬,不置可否。
景程低头与对方对视着,心里咂着回味下刚才,只觉得笼在心里多日晦涩阴翳竟就这散大半,在唾弃男人果然逃不脱靠下半身思考宿命同时,也不由地有些感慨。
宋临景对他而言仿佛真有什奇怪魔力,只是简单得不能更简单触碰,带来愉悦与满足却是在别人身上很难体验到。
“喂,宋临景。”景程手指路下滑,在对方喉结处绕几圈后,便贴上锁骨窝挠两下,“所以这几天
潮湿气息喷洒在景程腰腹皮肤上,伴随着仿佛要蔓延进血肉快乐感受,他不自觉地咬着嘴唇身体向后倒去,景程半阖着眼,高高地昂起下巴,墙上壁灯模糊起来,连灵魂似乎都因空气中暧/昧味道而震颤。
间隔停顿时,景程听到宋临景在恍惚中轻笑着说:“给吧。”
“别收回去。”
……
景程言而有信,送出去东西就不会轻而易举要回来,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因时兴起,在享受完宋临景“巧舌如簧”后,与对方交换下位置,用实际行动敷衍对宋总进行些“哄得不错”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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