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要去临市开会。”宋临景面色如常地答道。
景程愣,但倒也没多遗憾:“噢,没事儿,反正接下来几天们都有时间在起。”
宋临景不咸不淡地“嗯”声,扯过旁浴袍,便往浴室走去,可他才刚碰到门把手,却被人从身后拽个踉跄。
“别不高兴。”景程边单手系扣子,边弯着眼睛耐心哄道,“你不是惦记着
两人现在互相安抚对他来说和望梅止渴没什区别,随着次数增多、时间推移、两人之间羁绊缠绕得更紧密,景程想要更过激亲昵念头就日渐浓厚。
经过上次,他虽然也隐约意识到,这种崭新尝试似乎也挺值当,甚至微妙感觉持续得都更剧烈绵长,但……
景程还是有点不甘心。
他目光淡淡地扫视着宋临景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躯体,只觉得愈发口干舌燥起来。
等宋惟生日宴结束,定得找机会哄宋临景补偿给自己次,大不以后两人换着来呗。
所思地揉着景程后腰,态度如进行商务报告般地认真严谨:“今天最开始那次忙着帮你解衬衫扣子,没留意,不小心弄到头发里。”
景程喜欢听宋临景用这副姿态说这种话,总有种将高不可攀、难染凡尘人扯进自己那摊泥沼里快/感。
没混到起前,景程对这个念头敬谢不敏,只觉得对方永远干干净净才好,现在嘛……
景程吸口烟,带着几分捉弄意图,趁其不备地与宋临景接吻,呛得对方咳嗽几声,原本就被情/欲染上稀薄色彩眼尾这下更红。
现在,他希望每天都能用自己来将宋临景涂抹得更浑浊些。
景程心里默默做出决定,只觉得做出最大让步自己简直善解人意得不行。
他掐灭烟,偏过脸再次与宋临景接个短暂吻,这才终于舍得站起身,件件将两人扔满地衣物捡起来,并从中挑出自己,快速地往身上套:“行,你去洗澡,得先去露个脸。”
“不起洗?”宋临景语气淡然地抛出邀请。
意志力本来就不怎坚定景程,犹豫好会,最终还是极为不舍地拒绝对方:“起洗估计又得至少小时打底,今天来都是熟人,至少得去喝几杯意思下。”
还没等宋临景露出半点失望表情,景程便笑盈盈地做出补充:“结束跟你回家,明天咱俩正好直接起去机场,怎样?”
不过……虽然在荒岛上借着酒劲儿把该做不该做都做,但在那之后,两人回宁城这十来天,手和嘴换着帮忙,却再也没尝试过全套。
各自忙各自事情鲜少见面是方面,但主要是景程心里还没太拧过那个劲儿来。
上次那荒唐天两夜,主要还是因为他被酒精麻痹到几乎没有判断和反抗能力,虽说算是心甘情愿,体验也出乎意料还不错,但景程从没在完全清醒状态时尝试过,又是浪荡多年才在宋临景这栽跟头,或多或少会有点想在对方身上找回场子执着。
所以这几次,宋临景好像很容易满足似没多加试探,景程就也没主动提。
宋临景毕竟之前没有过经验,所以对于对方来说可能别方式也同样快乐,可景程却不同,这之间区别,没谁比他更清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