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分不清你是认真还是在讲笑话。”景程弯弯嘴角,笑容有些无奈,“跟谁结——”
还没等景程把话说完,林霁突兀地出声打断他:“宋临景啊。”
猝不及防地从对方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尤其前面坠着还是这样个似乎对自己遥不可及问题,景程忍不住瞪圆眼睛看向林霁。
欣赏着景程错愕,林霁倒是露出几分毫不作伪讶异:“你俩不会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吧?”
“倒也不是……”景程联想下他们最近所作所为,只觉得这层“窗户纸”早就被以某种不可言说方式捅个稀巴烂。
给出个合理解释。
如果是现在,早已将自己不健康心理状态探究个透彻景程,愿意推心置腹从多个维度跟林霁分析阐述“他为什抗拒稳定关系”,但那时候景程稚嫩得很,也愚蠢得很,他自己想不明白也说不清楚其中缘由,只能用略显强硬态度以及干巴巴语言回应,用拒绝所有有效沟通来回避外人对于他内心世界尝试触碰。
而从小便是天之骄子林霁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第次栽跟头不说,还是栽在景程这种毛头小子身上,偏偏有宋家这层关系在那,想大张旗鼓地把事情闹难堪都不行。
所以最后,等到景程觉得“风头过去”,可以适当哄哄林霁以维持两人肉/体关系又或者重新做回朋友时,才突然发现,林霁已经把自己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声不吭地出国。
景程倒确实因此低落小段时间,也因此养成开始时会与每任床伴都会事先将这些前提说明白、结束时绝不逃避拖沓优柔寡断习惯。
“哎,不对啊。”注意力被岔开景程半天想察觉出奇怪,他皱着眉,盯着林霁,没什好气儿道,“林哥,你才是余情未那个吧?不然怎对事这熟悉?”
林霁却态度不屑地嗤声:“谁家好朋友隔三差五打跨洋电话连麦睡觉啊?全世界就你俩不知道你们‘眉来眼去’得多明显,哦不——”
“姓宋清楚着呢,看你依赖他都养成改不掉习惯,人家心里指不定怎偷着乐呢。”说到这,林霁语气不仅隐约透出丝咬牙切齿来,他斜景程眼,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似,“从头到尾,当局者迷傻逼就你个。”
你才傻逼……
景程很想反驳回去,但最近也朦朦胧胧发现对
开始,他还能在些不得不参加宴会上,从别人只言片语中得知林霁下落,可随着景程上大学后开始逐渐脱离宋家,慢慢也就失去获得对方音讯途径,景程只记得对方似乎读研,读博,读第二第三第四个学位,谈恋爱,订婚,订第二第三第四次婚。
想到这,景程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偏移到对方左手无名指上,果然,颗做工精巧且款式点也不低调钻戒正明晃晃地在那闪烁着。
而林霁显然也感受到景程目光,坦然地将手往前伸伸,又晃晃:“结婚啦,羡慕吧?”
景程被噎下,实在不知道对方是怎得出结论,但还是捧场地敷衍道:“羡慕羡慕。”
“羡慕你也结呀,还有几个月就二十七岁,异性恋这个年纪好多孩子都有。”林霁语气平常地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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