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站在玄关宋临景面色阴沉,他似乎是紧急赶回来,发丝有些乱,手上甚至还捏着空香槟杯,副如临大敌戒备模样,连半分体面都忘记要维
“嗯……对来说呢,那可能是种安稳感觉。”林霁方才在酒会上大概喝点,此时浅薄醉意上涌,整个人看起来比刚刚进门时更轻盈些,他眼睛温柔地弯着,大方地分享着自己爱意,“是夏夜玻璃罐中萤火虫,是深冬挽手在街道上用舌尖轻触雪花,是依偎在壁炉前诵读圣经,是期末月时电脑边永远保持完美温度热巧克力,是起研究菜谱又因操作不当而熏黑厨房棚顶,是清晨没刷牙就接吻,是对对方身体和精神充满探索欲,是疲惫时安静躺在起就能获得超越性/事带来满足。”
林霁越说越激动,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因个没站稳差点摔倒,景程连忙凑上去扶住对方,林霁与任何人都是这般亲近,所以也没觉出这个姿势有什奇怪,毕竟他与景程还做过更亲昵事,搀扶着抱下实在算不上什。
“是想象不出,生活如果没有这个人存在,会变成怎样黯淡模样。”
“反正咱们两个不是。”林霁戏谑道,“们那段是好奇结果、空虚产物。”
“不过……不管是喜欢还是爱,不管是瞬时还是永久,只要感受到类似情绪,那就该坦荡地说出来。”林霁用力拍景程两下,“表达爱意不腻歪矫情。”
们很越界?们这样相处很奇怪?为什不在那时候提醒?你也觉得宋临景喜欢很多年?他为什会喜欢这种人呢?
景程有太多问题想问,可在说出口瞬间,却突然反应过来,这些话他不该去旁观者那探寻个模棱两可答案。
他该直接问宋临景。
宋临景会如实告诉他。
宋临景承诺过,不会再骗他。
“直选择逃避,会错过很多。”林霁瞥景程眼,笑盈盈地调侃道,“茫然游移在许多人之间放纵自己、不肯面对现实,这不是洒脱,也不是追求自由。”
“拒绝开始人,就永远没资格得到结果。”
景程嘴唇张张,像是下意识想要反驳些什,可还没等他将林霁话完全消化,不远处传来开门声却将他纷杂思绪凝聚起来。
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
完蛋!
景程其实早该把这些横亘在两人之间悬而未决东西弄清楚,只不过他习惯逃避,习惯知半解地过糊涂日子,习惯在“焦虑辛苦地将事情解决”和“依托于无意义性/爱与酒精遗忘烦恼”之间选择后者,习惯宋临景迁就和纵容,习惯无条件地下意识依赖对方判断。
习惯宋临景足够特别,而忘记用世俗意义和自己为数不多理智,来认真衡量他们关系是否“正常”,以及……他们之间感情到底是什。
“嗯?”林霁歪歪脑袋,像是有些疑惑于景程欲言又止。
心里暗暗做出决定景程,将原本要问话咽回去,再开口时,择选出话题竟带几分他直抗拒着“矫情”:“你说‘会蔓延成爱喜欢’……是什样?”
林霁微微愣,反应过来后,却忍不住笑出声:“不好说,应验在每个人身上都是不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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