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小北：……
走到卖甜点糖果
货架前。
冀小北：
要那个，
大包，不是透明那种果冻。
陈琢：乳酸菌？
冀小北：嗯嗯。
陈琢：车给，来推吧。
冀小北：不要！
事实证明陈琢白担心
，冀小北对这超市构造如指掌，特别是卖零食那片，哪个架子是卖什
他比谁都清楚。
两个人走到膨化食品货架前。
冀小北：要薯片，原味和番茄味。
每张照片背面都写几句话，比如这张，后面写着：北北出生，包在毯子里像粒小花生。
往后面翻，有张照片冀小北三四岁笑得特别开心，眼睛亮亮。后面写着：北北好像特别喜欢别人摸他耳垂，每次摸就笑成这样。
有张照片冀小北背着个小小双肩包，咧开嘴哭得丑丑。后面写着：今天北北要上幼儿园，哭得天都塌。
再往后面冀小北长大照片就少些，有张他穿着粉红色毛衣，抓着袖子脸不情愿。后面写着：其实北北喜欢粉红色，可是他不承认，他说男孩子不可以喜欢粉红色。
冀小北戳戳他腰：陈琢你在干嘛？
陈琢：这件浅蓝色卫衣要吗？
冀小北：浅蓝色？没有浅蓝色卫衣，不是灰色吗？
陈琢：衬衫，棉麻料子，白色。
冀小北：啊？直以为是黑！
陈琢：连帽衫，那啥，粉红色……
东海，寿比南山。
陈琢：？？？
陈琢觉得这蛋糕是不是有哪里弄错，但是他不想冀小北知道，所以故意没说。可是他这晚上思前想后，还是很在意蛋糕上到底写什。于是夜里床上运动时候，他决定好好问问。
陈琢：宝贝，蛋糕上那句话，想听你亲口说。
冀小北：不要！
陈琢往推车里扔袋。
冀小
陈琢给他各拿包。
冀小北听个声儿就知道才两包：太少……
陈琢：吃完再买，买多少你就吃多少，光吃零食不吃饭。
冀小北：不会，每次只吃包！
陈琢：以虾干为证，选择不相信你。
陈琢放下相册，转过去抱着他咕噜毛，在他耳垂上亲下：穿粉红色可爱！
冀小北给他爪：不可爱！
49
冀小北说空调遥控器没电，家里也没有新电池，晚上要去超市买电池。
于是吃完晚饭两个人就散步去超市，冀小北推着推车就往里冲。
冀小北：粉红色？！居然穿过粉红色？！
陈琢捏捏他脸：不是挺可爱嘛。
冀小北怒：不要可爱！
后来陈琢在衣柜最底下摸到个什东西，抽出来发现是本很厚硬壳相册。陈琢翻开第页，照片上个年轻女人抱着个奶娃娃。
虽然冀小北说过好几次他妈妈特别漂亮，但是这还是陈琢第次看到冀妈妈真人样子。确实漂亮又时髦，像老港片里女明星。
陈琢：说下嘛，想听。
冀小北：不要……
番折腾以后，冀小北不敢说不要，哼哼唧唧带着哭腔重复遍写在蛋糕上告白：喜欢你真好，想直喜欢你。
48
换季时候，两个人回冀小北以前家里拿春天衣服。冀小北盘腿坐在床上，陈琢打开衣柜门，把里面衣服件件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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