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是东都果酒花酿,带着点北境酒才会残留烈意。
“闻朝哥哥,你喝酒?”
“闭关出来哪来酒。要是某个小没良心偷懒间隙记得给送点,说不定还能喝上几口。”
那这真是件很奇怪事情
邵旸之并不用看。
他往前步,脚下大地会给出回应。伸出指尖,清风木灵都愿意成为他眼睛。
万都山天骄无数,只他人身负[界根]。上承天责,内通山河。
他轻而易举感知到有谁在林间连纵跳跃,穿过山石草木。听到天都翼氏震动翅膀,借风直上青云。他还感觉到有个人因为过于自信,所以开着阵法藏在离他不到几尺地方,想看出好戏。
如果想赢,他应该去追那只跑得正欢不知道隐藏“猴子”;又或者去抓那只仗着有翅膀,欺负他们不会飞“天都鸟”。可身后人太近,所以他很难忍住。
“邵旸之,不许作弊。”
听后面那句,少年不再爬在树上:“哎?什叫作弊啊。先说好,这发带可点都没拿下来。”
薄薄缎绣有云朵图样绸带覆在他眼睛上,那是翼氏少主刚刚从头上取下云盖绸,自然没有透光道理。
“说是你不许用[界根]赖皮。”
“你用翅膀就不赖皮?”
邵氏族受神木庇佑,其血脉也让东都四季常青。奈何邵氏少主刚成年就来万都山。那棵从他出生起就为他准备好扶桑,也只能种到万都山。
万都山灵脉汇聚,又有[界根]加持,原本小小扶桑木日三丈,没过多久就引得很有年纪乘黄在树下小憩。
“老人家”讲究,有时会背来几壶有助修炼流浆作为报酬。
神木、琼浆,有高手教导,天骄并肩,连随意摆放在旁帝台之棋,静下心来下下也能提升神识。
怕是寻遍千灵,也很难找到比这更好修行圣地。
邵旸之回身抓住对方手腕:“抓到。”
被抓人没躲,反而笑着撤掉阵法:“那怕是抓错,没人帮你抄书。”
青年声线不同于这些能把课业拿出来当赌注少年们。
邵旸之收紧力道,理直气壮:“可没抓错。你在旁边偷看,还哪里有心情管他们。”
即使看不到,他依然知道对方是谁。或者说因为看不到所以他能更清楚感受到对方气息像万都山落雪松柏,凑得再近点他闻到…酒?
“翅膀是自己长,你怎不要他们几个别用腿。”这声音比刚才近,大约是半空中小伙伴飞半,为斗嘴又飞回来。
“那[界根]也是自己长得啊。”少年手指覆上挡在眼前发带:“反正,你这条带子要输给,还要替所有人做课业。”
云盖难织,鲛珠昂贵,宗族年轻天骄们却更不愿意做那些繁重课业。
小伙伴阵阵惊呼后鸟兽群散。
声音渐远,天都特产云盖绸不辜负其可遮天光盛名,把眼前挡得片漆黑。
可惜,并不是所有少年人心都安安稳稳放在修炼上。
“…九十八、九十九、百。”少年趴在扶桑木上数数,中间跳过几个不重要数字:“你们都藏好吗?”
有回应声音从不同方位传来
“阿旸你好好数。”
“这次你抓不到,就把龙泉上次哭给你鲛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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