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想把“打架”变成另
种意义上
“打架”。
好在邵旸之早就知道他师尊不太正常，更好在，邵旸之自己也不正常。他甚至能在继续活动同时，分出心来把过去发生事情理
理，并得出个并不算令人惊讶结论。
“师尊觉得
当初和你双修是为灵力？”然后用得他师尊灵力击败天上山圣子，然后去迎娶泰岳山天女？
北殷临川没回答。
但邵旸之还是从对方身体反应力得到答案——北殷临川就是这样认为。
不讨人喜欢。
北殷临川抿抿嘴，转开头。他垂下眼帘平息着，试图用足够不在意声音回答：“知道。”
短暂不算漫长沉默。
“你喜欢纪婉。”
刀子割进去很多年，如今重新碾过刀柄。
北殷临川恍惚下，他凝视青年会儿，俯下身——这个动作让两个人更为亲密。
“倒觉得阿旸你进步不少。”
冷淡声音，轻佻话语。
就是这个行为这句话实在太不北殷临川。
邵旸之被噎有瞬间怀疑自己师尊是不是脑子…哦，北殷临川脑子似乎确不太好。
白色绸带覆盖住青年眉眼，更显得他鼻梁光洁，唇形较好。
当视觉受到限制，其他感官就变得敏感。
邵旸之下意识想往温凉事物上靠，所以叫这里唯能帮他人。
“师尊…”
叫第遍时候，北殷临川没有回应，于是他半是气恼半是不舍叫第二遍：“北殷临川。”
原来始乱终弃还不够，他师尊觉得他是把他当鼎炉，用过之后脚踹还要再娶别女人。
按这个逻辑想想，邵旸之都觉得自己真好渣啊。
虽然，他确很渣就是。
“原本在师尊心里这般混账啊…”
他弟子在天地可鉴、日月为证问心石上刻下与另个人三生之约。每眼、每个字，都像活生生刻在他心口。所有可笑留念和痴心妄想碾粉碎。可那些数百年煎熬仇恨却从伤口中流出来，沁出焦黑切割五脏。
邵旸之看不到，自然不知道北殷临川唇瓣染着点殷红，目光带着混着怨恨和快意。他捧住弟子脸，用少有温柔语调：“可她死。”
她已经死，你时迷恋，为之将舍弃所有，早就已经不复存在。
邵旸之：“……”
为什
要在这时候提纪婉？他是说，他当然知道北陵临川很在意他差点和别人结为道侣这件事。但是个正常人，怎也不会在和你男朋友女朋友滚床单时候，主动提起对方“出轨”对象。
想拿下丝带看看，却被北殷临川阻止。
实力差距让邵旸之不禁舔舔自己隐隐发痒后槽牙，嘴上不想输：“技术向很好，师尊记错。”
“呵”看不到表情也能从对方声音听出感受到那种轻蔑嘲讽态度。
也许刚开始只是谁也不肯示弱，可现在邵旸之感到不快。
“师尊你真是，如既往不讨人喜欢。”
“嗯。”
他得到声敷衍回应以及更加敷衍吻。
邵旸之仰头想要躲开这个不太喜欢吻，故意使坏不配合北殷临川动作，终于如愿听到几声颤抖喘息。
“哈~师尊你灵修本事实在没有提高。”
恶劣话语带着点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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